一关上门聂陶就不淡定了,妈呀妈呀,大猛1要为爱做0?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
其实说实话,做1还挺累的,虽然跟金翌的几场性事是伴着痛的,但也酣畅淋漓,痛中作乐,他真的没有在其他人身上体会过那种感觉,于是他也去另一个浴室洗了澡。
聂陶洗完澡就躺在了沙发上,不知道金翌还在磨蹭什么,他没给金翌送干净的衣服,半晌,就看见人光着身子走了过来。
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那些水珠抚过那俊美的脸颊,顺着那具比例完美的身体蜿蜒而下,闪着莹润的光泽,非常诱人,聂陶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金翌坦诚相待,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心里紧张得要死,聂陶就躺在那不动,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他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蹲在了沙发旁边,先盯住了那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礼貌道:“我能吻吻你吗?”
聂陶奇怪地看着他,不懂如今的金翌为何变得如此礼貌,如履薄冰,直接道:“你到底来不来?”
金翌就吻了上去,吻得如痴如醉,热烈非常,聂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几年没吃饭啊,这么猴急,没找过你那些小情儿?”
金翌委屈地看着他:“我跟他们早就断了。再说,我既然已经确定了喜欢你,怎么会再找其他人?”
聂陶打断:“得了得了,还来不来?”
金翌就又吻了上去,这次只温柔地在那两瓣唇上辗转,手上解开了那浴袍的系带,盖上了那片覆着薄薄肌肉的胸脯。
反攻
金翌手心干燥,指腹粗糙,把聂陶胸前那两粒乳头揉捏得挺立起来,粉嫩嫩的,怪招人喜欢,金翌就低头含住了其中一粒,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温柔地揉着聂陶毛茸茸的脑袋,一只手则在聂陶那一边精致的锁骨和乳头上流连。
聂陶被伺候地舒服了,嫣红的唇间不时溢出几声好听的呻吟,他觉得他有些醉了。
金翌把聂陶两边的乳头都弄得发红,嘴唇才开始往下移,聂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呼吸都忍不住粗重起来,下一秒,他腿间半硬的性器如愿以偿地被一片湿热包裹住了。
金翌此刻的所作所为完全复刻了扮演猫仆那晚的聂陶,他卖力地吮吸着聂陶那形状好看的性器,动作笨拙又惹人兴奋,聂陶一把抓住了金翌半湿的头发,难耐道:“嗯……快点……”
金翌于是更加卖力起来,手上无师自通,上下撸动起手上的性器,还温柔地揉捏起了那囊袋,聂陶舒服地直哼哼。
说实话,之前在酒店里和聂陶上床的人口技都不差,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舒服得想要起飞,金翌带给他的是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这点其他人永远都比不上。
聂陶终于射了出来,他泪眼朦胧地看到金翌吐出了他的精液,兜在手上正试探地往自己后穴上抹,聂陶失神地看着这一幕,金翌边开拓着自己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后穴,边撸动着聂陶软下去的性器。
聂陶突然握住了金翌的手:“算了吧。”
金翌一愣,更加用力地扩张起了自己,握着聂陶那还半软的性器就想往自己身体里塞,聂陶连忙掐了他一把:“我特么还没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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