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陶心里一紧,顿觉自己恐怕时日不多了,安慰起了妈妈:“妈,你说吧,我承受得住。”
妈妈哽咽着:“是……是直肠癌……”
母子俩顿时抱头痛哭。
妈妈期间还怒骂起了他爸爸:“都怪那个性聂的,老不死的,自己得了个直肠癌,还要遗传给你们……你哥哥就是因为这个走的,现在你也……啊啊啊我不活了……”
聂陶哭着,哭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母亲就来不及了,哭学业不顺事业未成,哭不合时宜,本来他经历昨天那一遭已经打算和金翌冰释前嫌了,但也没有多余的生命再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了。
啊啊啊,天要亡他聂陶啊!
妈妈还在安慰他:“你先别紧张,现在只是诊断出来有癌,但也没说就是恶性的啊,我们还有救的,啊?”
聂陶点点头,已经想好遗书的大纲了。
出院时,他又去看了金翌一眼,将他的轮廓牢牢地记在心里,就去大学报道了,就让他最后的这段时间在学校好好地度过吧。
捆绑play虚晃一枪
聂陶在学校待了一个月,期间有认真学习,妈妈前几天去国外找医院去了,势必要给他最好的治疗,这天,医院的复诊结果出来了,聂陶请了假,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被一辆车给堵了。
聂陶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这辆有些眼熟的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从后座上下来的两个人给蒙住了脑袋,捆住手直接打包带走了。
他不慌,一点儿也不慌,冷静开口道:“是你吗,金翌?”
金翌那独特的嗓音果然传进了他耳朵,里面有警告的意味:“你乖乖的,跟我走。”
聂陶无语地靠在椅背上,他感觉车已经启动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金翌:“回家。”
聂陶点头,跟他打商量:“我跟你走,那你能让他们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吗?我有点儿闷。”
金翌跟坐在聂陶旁边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然后聂陶就重见了光明,他看到了坐在副驾的金翌。
看样子金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他有经常跟吴忧打听金翌的状况,但亲眼看到金翌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的心才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于是他开始得寸进尺,“那你能让他们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吗?”
金翌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你会打人,然后逃跑。”
聂陶摇头,乖得很:“我不打人,而且现在我被架在中间,车还开着呢,我怎么逃?”
金翌的神色有了些松动,聂陶再接再厉:“我手腕怎么有点儿痛呢……”
金翌心一软,果然让人解开了绳子,于是聂陶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解开安全带倾身扑到了金翌身上,寻到他的嘴唇就开始啃。
司机和那俩保镖都惊呆了,装作听不到那“啧啧”的水声,两人热吻,司机开车,保镖捂脸。
聂陶亲痛快了才回到了原位,金翌飘飘欲仙,半晌反应过来才警告道:“你休想用美人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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