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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少健没有再来过,只是垫付了一大笔医药费。

陆典不可避免的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惹了一个收拾不起的烂摊子,一开始他只是看不下去曾经景仰的前辈被监狱里的那个下三滥蹂躏,结果一冲动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除了医药费,接下来还要面对劫狱后的一系列难题,黑山监狱已经开始对研究所发难,如果不是有灯罩计划主导人这个身份,陆典自己恐怕都快进黑山监狱了。

解决这些事情,只有一条路,就是为岑郁平反。

然而岑郁一事,涉及军部与研究所,哪怕陆典不谙世事,也有所耳闻。岑郁入狱,背后牵扯许多政治斗争,他这样的小老百姓,是碰不得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下去。

岑少健从军部回家已经是凌晨了,从车库出来以后,他发现阁楼的灯还亮着,窗口有个人影。

岑少健打开阁楼的门,那人还坐在窗口前,身下是一架轮椅。

他回过头,是一张与岑郁相似的英俊面容,细看之下却比岑郁要多几分阴柔。

“爸,好几天没回来了。”他笑着说。

“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岑少健皱眉问道。

“爸,我看到新闻说,弟弟从监狱里出来,进了医院。“

岑少健点点头。

“据说弟弟在监狱里成了千人骑万人胯的婊子了,被干的要挂尿袋,可真是报应。”

“岑契,不要这样说话。”

“爸不会是心疼弟弟了吧?当初可是弟弟把我推下起,害我变成现在这样。”岑契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接着说:“而且,明明是爸和我,一起送弟弟进去的。”

记忆碎片(病危、校园霸凌)

R星人降临前,有一项很热门的研究叫做人工智能,致力于对机器赋予人的意识。这项研究进展到一定的阶段以后,人和机器之间的界限模糊了起来。

陆典看着躺在病床上,靠医疗机器维持生命的岑郁,不知道他这样的生存状态,是否还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三天前,岑郁醒来了,监控里显示他睁开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很久以后,用玻璃碎片扎入咽喉自杀。

他的力道很浅,没有致死,但也足足在抢救室待了三十六个小时,然后被送到ICU里,介入了体外维生系统。这副身体的许多部位已经出现了衰竭,现在的岑郁,不过是强行借着机器的力量吊着一条命。

如果没有与岑少健的父子关系的话,陆典清楚,医院并不会把这么多的医疗资源浪费在一个有严重自杀倾向的囚犯身上。

松松垮垮的病服下,大量的管线从袖口与领口伸出,口中插着粗大的气管,下身难堪的连接着尿袋。

曾经熠熠生辉的他,如今连排泄都不能自控。尿道与后穴这两个本来不属于性器官的部位,被过度使用,以至于被扩张到了严重松弛的程度,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陆典亲眼看着抢救室换出来的垃圾袋里装着带着血污的碎石,大概能猜到它原本的位置。

黑山监狱中,狱长对着面前的木马刑具,陷入深思。

这里的囚犯,长得稍微标志一些的都会被送到狱长面前。这些年下来,他玩过的青年也按百来算,光是大出血死在这个木马上的就有五位。

到最后,狱长反而失去了欲望,直到岑郁被关押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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