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陆典别过头去。
离开岑郁的病房后,主治医生进了衣帽间,脱下白大褂扔进洗衣机,往里面倒了快一升的消毒液。
他其实有些后悔自己贪图补贴,接手了这么一个麻烦的病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身体大小疾病不断,完全给不出合适的治疗方案。
哪怕岑郁曾经是功勋累累的科研精英、救世主,哪怕他叛徒的罪名已经被平反,但人们提到他时,永远只会想起那些广泛传播的性虐视频。
真的太脏了,脏到反感胜过了同情心。看到他的脸,尽管依旧清俊,但医生第一反应不是还是那些视频里,这张脸被糊满精液的模样,那张嘴里不知道进出过多少阳物。
所以医生也没忍住,很多个值班的夜晚,在岑郁身上疯狂的发泄欲望,他会绑住岑郁的手脚,堵住他的嘴。岑郁的病情已经不会更严重了,哪怕接受这样的刺激,也恶化不到哪里去。
岑郁不会说出去,他对这件事已经是逆来顺受的状态。只有医生,在每次强奸过后,都要后悔很久,鄙夷自己的饥不择食。
确认岑郁确实无法交流时,所长便打算离开,正要走时,房间里突然涌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来自岑郁的身下,一滩鲜红色的血液正在弥散开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