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雕刻。”
“我可以还给你,但你绝对不能自残!听到没有!”
蓝景知道那些刻刀其实也没法把人的手臂废掉,一转头就听见身后传来元孝延的声音:“还是需要菜刀才……”
蓝景深吸一口气,结果还是没能稳住心情,转身怒吼:“想都别想!你他妈要是再出事再往自己身上动手!我立即让你给你义父送终!”
“你无权命令我。”
这倒是事实。蓝景再吸一口气,鼓起胸腔给自己造势,试图威吓元孝延:“怎么没有权力!你义父在我手上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无条件的!”
元孝延拿起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我义父被人绑架了,那个叫蓝景的人说的,我可以控制住他,但我问不出来义父人在哪儿。”
秘书被元孝延搞得一头雾水就罢了,蓝景简直被元孝延气得哭笑不得。
不过今天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感觉义子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样吧……瞧这小子蠢的……!
事情闹成这样,蓝景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他叹了口气,把元孝延的刻刀归还之后,坐在他身边看他雕刻。
为了不让元孝延自杀,蓝景在他身边坐着,看他雕了一下午的鸡巴……
“老板,我说,雕这么多有意思吗?”蓝景漏了一句:雕这么多却不用,有意思吗?
元孝延没理他,把成品放在桌子上,用尺子量了一下,然后开始打磨上蜡。
蓝景也觉得元孝延手里的东西有点眼熟,仔细看看,这好像是自己那话儿嘛……
“你记不住人脸,记鸡巴的本事倒是一绝。”蓝景不客气地损他。
自带防护罩的元孝延继续无视蓝景,蓝景又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要不是四十岁的时候心态平和了才收养元孝延,再年轻点的时候跟元孝延共处一屋,估计抑郁症都得被元孝延气出来。
蓝景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发现它早就报废了,只能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看了一眼。五点二十五分。
“是不是该做饭了?”蓝景戳戳元孝延的手臂。
元孝延认真地做他的木鸡巴,头也不抬。
“你答应过我要给我做一顿晚饭的!”蓝景想夺走元孝延手里的刻刀,想了想还是照着那根木鸡巴动手比较安全。
元孝延手上一空,他只能中断工作抬起头,看向蓝景:“想吃什么?”
“黄瓜炒肉盖饭。”蓝景决定让元孝延做一个简单的。
元孝延放下手里的刻刀转身下楼。
蓝景急忙跟上去,真怕元孝延会突然拿起菜刀高喊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然后……想多了,这家伙要是有点幽默细胞也不至于挨打了。
来群2>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然而蓝景好像忘了,他才是挨元孝延打的那个,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蓝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元孝延系上围裙,习惯性开始脱裤子。
“嗯咳。”蓝景咳嗽一声提醒了一下元孝延。
元孝延把裤子提上,从冰箱里拿出切好的肉片。
蓝景揉揉眼,发挥自己的透视神功,其实也就是日常观察义子的身体观察多了,此刻义子穿了衣服跟没穿也差不多,在他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只穿着围裙的健康半裸身体,挺翘的臀部随着那人的走动而扭动着。
蓝景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
元孝延伸手去拿菜刀,吓得蓝景赶紧回神,嘿嘿笑着说:“别动危险的东西,切黄瓜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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