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敬君又凶又狠,不等义子配合就换下一个动作,舔吮碾磨,狂乱地掠夺义子的唇舌津液。
原本只是想处罚义子,元敬君却自己先忍不住了,他扶正了已经挺立的性器,龟头挤在义子的后穴入口,不需要通知,义子就自觉打开后门。
龟头顺利进入温暖湿软的地方,元敬君舒爽地叹了口气,分开义子的大腿,用力一挺腰,粗长的肉刃便进去半截。
刚进去,元敬君就醒了。
“说好是处罚的。”元敬君对义子说。
“嗯……义父,请操烂骚儿子的屁眼……”元孝延说骚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半点激动情绪,就跟演技排在三十八线之外的演员演技一样令人尴尬。
偏偏元敬君就喜欢这种调调。
“让你爽了还玩个蛋?”元敬君一句粗口喷出去。
“那就玩骚儿子的蛋吧……”仿佛打在棉花上。
元敬君叹了口气,把肉刃缓缓推进义子的身体里。
嫩肉温柔地蠕动着,将入侵的异物当作上宾来对待。
“义父……”元孝延扭了扭腰。
元敬君摁住他,不让他动,还用手指抠弄他的乳头。
所谓的惩罚,就是让义子不满足。
“义父……求您了……”元孝延不得不求饶,他的话语除了音量大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元敬君将性器缓缓抽出。
元孝延以为义父要动了,不禁闭眼呻吟起来。
一声轻微的“啵”,元敬君将肉刃完全拔出。
元孝延愣了半秒,一睁眼便见元敬君松开双手直起身,一副已经完事了的轻松感,拿起没剥皮的香蕉,悠闲地掐一下然后以慢动作开始剥皮。
“义父……”元孝延不解地看着元敬君。
“嗯?”元敬君咬了一口香蕉,淡淡地看着义子。
“您饿吗?”元孝延坐起来,凑到元敬君嘴边,伸长了舌头去舔元敬君嘴角的香蕉泥。
“还在惩罚中,你怎么起来了?躺回去。”元敬君躲着义子的舌头,一把摁在义子胸口。
“明白了,是放置游戏吗?”元孝延躺回去,看着天花板。
并不是,元敬君打算操义子的,他只是想多看看义子的情绪而已。
“您已经放了我三个月,义父。”
元敬君没想到义子会用这种话堵他。不过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在问罪?
“我可以再放你三个月。”元敬君把香蕉放下,冷淡地盯着似乎终于迎来叛逆期的义子。
“义父,我是否不重要?”
这个问题让元敬君愣了一下,义子产生了不自信感?
元敬君轻轻摇头。
“义父,或许,没有我,您会更加自由……”
元敬君没想到,义子会产生这样的自卑情绪……
“孝延……”元敬君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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