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如同雄鹿般粗健的双腿为了缓解情痛而不停蹬动,把床单荡出一圈圈褶皱,可口的蜜色脚掌踢踏着空调被,露出圆润黑实的脚趾,被右伊抓住放在硬梆梆的胯下奸淫了一番——变态男人连嫂子的脚趾都不放过。丑陋青筋的鸡巴飞快地穿梭于指缝中,右伊嫌缝隙过于狭窄,干脆把裴铭脚掌窝起来一下下地肏干那光滑脚心中间的沟壑,冲刺几百下之后,再转战到 丰健胳肢窝,赤红着眼睛猛力忿击。
“干死你,干死你!”肏干睡着的人有种不可明说的变态爽点,侵犯一个一无所知且不能反抗的人极大限度地满足了右伊不可见光的特殊性癖。他喜欢嫂子被人射了一身白浊的肮脏模样,下流与纯洁,无知与强欲的矛盾组合是带给他精神高潮的重要源泉。
一声闷声低吼后,白皙少年射出一泡黏糊糊的浓精,他像个蛋糕裱花师傅,刺喇刺喇地撸动鸡巴给裴铭这座天然原胚呲上腥臭的白浊“奶油”,高潮的余韵里,猩红了双眼喘息着欣赏自己至高无上的作品……
“嫂子、呼呼…如果哥哥看见,你被人玷污了,”右伊喘息着凑近裴铭的耳廓,低声道“到时候你被他甩了,我就捡破烂儿似的把你捡回来当老婆。你说好不好?”
裴铭当然没有回答。偶尔几声梦呓也是被欺负大力的时候,下意识地呼喊老公的名字寻求安慰、或者是把那个欺负自己的人与左伊相重合了:“左伊……慢一点,唔。”
“啧。”艳丽少年扭曲了本来十分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心上人在床上喊别的男人而气愤地直咋舌。他咬着好看的瑰丽下唇,心里不停咒骂:又是哥哥、又是他!阴魂不散!
右伊咬紧牙关,目眦尽裂地散发昏黑的极度嫉妒的恶念,没有人想要分享所爱,即使是亲哥哥也不容置喙,没有丝毫可以回圜余地。他本就是骨子里暴虐、气量小、善妒而占有欲极强的幺子啊。
(五)弟弟偷看哥哥与嫂子亲热、鸡巴弹脸
右伊很不爽。
死性大哥比预期回家时间快了近十天,想都不想就是因为掂心嫂子和别的男人单独在家。右伊撇着嘴恨恨地吸冰可乐,眼神不停地往厨房瞟。
也是,如果自己有这么个又肉又骚的媳妇守在家,说不定比左伊还着急回家肏他。出门算着日子,离开多长时间、就干他多长时间,把那些空余积攒起来的性欲统统使在他身上,肏得他涕泗横流,哭着求饶也不放过;把浑圆鼓胀的乳球捏在手心里细细把玩,提前给未出世的孩子通通奶孔,黑粗狰狞鸡巴狠狠捅进去泻火,横冲直撞、直捣黄龙,管它哪里敏感哪里吃痛,统统收入囊中。
不论的快乐还是痛苦,所有极端的情感都必须盖章为他所有!
可现在他只能忍气吞声地装成兔子,老老实实地等着人家老公吃完了,再趁其不注意偷一口剩的……
厨房里。
小别胜新婚,左伊出差没几天就想念老婆熟美多汁的肉体,想念那口动不动就发了大水的尻穴,于是跟上司打了个招呼就忙不迭地跑回来,与老婆温存。
左伊毛茸茸的头扎进裴铭的颈窝里,呼吸着萦绕在壮硕身体上的诱人肉香,硕大青紫的阴茎在居家裤里一跳跳的,左伊把裴铭的手引到裤裆里掏揉那跟丑陋棒子,小媳妇却扭过头心不在焉地草草动作,黝黑面容上异样的潮红看似是腼腆羞涩,仔细瞧却能发现水润眼底暗藏着几分厌倦不耐。
大大咧咧的左伊没有发现老婆已经被野男人吃干抹净,还性奋地拱着脑袋想把焦糖乳粒叼在嘴里解馋,被一向温顺的裴铭推拒开。左伊登时直起身子,精致的脸流露出淡淡的不悦,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不乖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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