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在性事上哭泣,越动情,她哭得越厉害。
他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湿哒哒的小花朵。
阴唇粉嘟嘟,软软的阴蒂有充血的迹象,那穴口一如既往开始收缩,一切都象征她想要。
他凭着本能挑逗她阴蒂,用口含,用牙齿轻轻磨,只见花穴口爱液泛滥成灾,快流下去时,又被他舌头卷上去。
“呜……”
她双腿搭在他肩膀上,裙面被他撩起,私处大咧咧裸露在空气中。
右上角就是摄像头,虽然它已经被关掉,但这种半私人半公开的场所将她折磨死,想叫又不敢叫。
中央塔楼上四处发散的灯光偶尔擦过她眼边,远处是高楼大厦,近处是游乐园内众生百态,而他跪在她身前,为她口交。
“啊~”
他火热长舌探进她甬道,她发出克制的呻吟,情不自禁抱住他头部,眼角含泪,软声喃出两个字:“季帆……”
两个字,换来男人更卖力的服务。
终于,她高潮了,瘫软在座椅上。
他一点点卷去她流出来的液体,在她未平复时,同她接吻,共尝她爱液的滋味。
下来时她双腿发软,两手环紧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季帆,我好喜欢你哦。”
他单手插兜,不太自在地扭头看别处。
他鼻腔发出嗯的一声,说出的话像含在喉咙中,“我也爱你。”
“嗯?”柳时没听清,踮起脚尖,“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
“好吧~”
柳时想,定是一句情话。
他的耳朵尖都红了呢~
……
柳时常常觉得她爱白季帆多一些,以至于后来怀孕的时候,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在那之前,他同她开玩笑:“你这小逼怎么就是不松?怀孕之后会不会松?”
然后……
两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那是大四刚毕业的时候,她前一天刚离校,后一天对着两道杠的验孕棒发呆。
从她成年开始,大事都是白季帆在打理,她很依赖他,思来想去没有瞒着,当晚哭唧唧地把验孕棒甩到他面前,一边甩一边哭,“都是你,我继续打针多好啊,你非得去吃药,你看,你那个什么破药啊???”
白季帆:“……”
他照顾她身体还成了他的错喽?
不过……
他想到三个月之前被他扔掉的药盒,有些心虚。
这大抵是他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情,擅自停药,让她在这个花儿般的年纪怀孕。
他做出震惊的样子,“没关系,我们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生?!”柳时比他更震惊,一巴掌拍他身上,“我才二十二!我就要当妈妈了?!”
白季帆这次真惊讶了,“难道你想打???”
一句话把柳时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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