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颤颤巍巍,白季帆盯她几秒,将酒杯拿下,于是女生摆动幅度加大,无声告诉他:她很爽。
在这里跪了半个小时,地上积攒了一摊液体。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摩挲她光滑的脸蛋,低声喃喃:“为什么喜欢受虐呢?”
今晚他似乎不太一样,一句话、一个问题直击柳时内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从小缺爱。
她从他身上汲取平等的爱、不平等的爱,被他践踏尊严、也被他极致宠爱。
她将他视为恋人、父亲以及主人。
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他对她的影响。
她在他看似平静的视线中,缓缓低下头颅,用粉色的口球寻到他鞋尖,轻轻触碰。
她在亲吻他的鞋尖。
绝对的服从姿态。
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他听到灵魂深处有什么被击响的声音,促使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摘掉她的眼罩,同她泪眼朦胧的眸子对视,脸色、声音再无法维持平静。
“柳时,你只能对我这么贱。”
她忍耐头皮被抓起的疼痛,努力点头。
不,她想起他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表示同意,于是她开始摇屁股,像是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你看到了吗?
我愿意为你犯贱。
我只愿意为你犯贱。
她在诉说,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痴缠迷恋,盈满从未有过的浓烈情欲。
他受不了了,解开她的项圈,抱起她往里屋走,“给你快乐好不好?我的小甜心。”
柳时对他的依赖达到巅峰,拼命点头,蹭他脖颈蹭他衣领。
那么这一晚,正式开始了。
大学篇:强制高潮(下)
大学篇:强制高潮(下)
她被绑在床上。
双手被粉色绳子收紧控制在床头,双股绳穿过她细腻娇嫩的脚腕、腿窝,将她固定成一个“大”字型,姣好玲珑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失去视觉、行动、言语的能力,未知使她恐惧又兴奋。突然有什么东西侵入双腿间,粗壮的头部在她顺滑甬道内作乱。
半个月没有过高潮,她的穴很珍惜这根无生命的按摩棒。按摩棒轻轻震动,受震面积广阔,控制它的人专门让它攻击G点,她喉咙发出呜咽,期待着这一次高潮。
可是不知怎么,在临近那一点时,按摩棒被抽出去了,前戏叠加的快感令她寂寞难耐,在床上扭动身体,带动绳子摩擦皮肤,勒出红痕。
忽然有鞭子抽打在她腿心,伴随着男声:“想要高潮吗?”
粉嘟嘟的腿心蜜液流淌,快感随这一鞭子重新叠加,她用力点头,莹白如玉的手指脚趾蜷缩在一起。
“马上给你。”
他低笑着哄骗她,女生天真地相信了。然后她被抽上乳房、私处。像砧板上鲜嫩肥美的鱼肉,被刀背留下痕迹,每一下都让她欲罢不能。
她的水儿越来越多,期盼能给她快乐的东西再次插进来,那根G点按摩棒以最小的频率安抚她,安抚她寂寞的心、空虚到自我蠕动收缩的穴。
她渴望这根棒子,以至于白季帆抽出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这一次依然没有高潮,依然是差那么一点。
“呜呜……”
她要被折磨疯了,四肢挣扎要挣脱绳子。泪腺分泌出泪水,蜜壶分泌花液,液滴打湿床单。而他跪在她腿间,说着云淡风轻的话,“床单一会儿要换了,宝贝,结束后你想换灰色的还是蓝色的?”
原本不是这样的,在他的计划里,他现在应该辱骂她,让她因为肮脏的词语而兴奋,可是他认为她现在更需要温柔疼爱。
柳时哪里有闲心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甭管什么颜色床单,快点让她高潮啊!!!
他坚持要一个回答,“换灰色的点头,换蓝色的摇头。”
她再次变成鱼肉,她躲闪不开鞭子,一边挨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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