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在这里过一夜,老人家到底喜欢这个孙子,下午叫过去陪着喝茶下棋,睡前叫过去说了一会儿话。也许是看在白季帆勤勤恳恳陪伴的份上,勉强对柳时改观了一点印象,肯用天真这个词形容她,而不是傻。
晚上,柳时趴在被窝里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白季帆盼回来。两人一天没什么亲近的时光,白季帆反锁门,抱着人去浴室,不顾柳时说她洗过澡了,和她躺进一个浴缸里。毕竟不是在自己家,柳时的叫声很低很克制,她大概是紧张,夹得比平常要紧,白季帆没坚持过十五分钟就被她夹射出来。
白浊顺着腿心流出,他简单帮她清理完,转移战场去床上,女生仍然不敢叫,他听着心痒痒,狠撞了几下,诱哄着她叫老公。女孩子的手脚藤蔓一样缠上他身体,她比最近哪一次做爱都要高兴,红着脸叫他老公,又说:“在你的床上做,我好幸福哦。”
看吧,看吧,经常性犯傻,次次傻到他心里。
他心中一软,“等你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去领证吧。”
“啊?”
柳时惊了。
这次是真傻了。
“你啊什么啊?”他是抱着忐忑的态度说出这话,不满于她这个反应,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含着唇瓣吮吸蹂躏,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唔、唔……”
柳时下一次能开口说话时是高潮来临,他明知道她这时候浑身无力意识薄弱,偏要问她:“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她认为这才是正常的白季帆,问什么领证嘛?那哪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她绵软着声音说喜欢。谁知这人下一句就是:“要不要和老公领证?”
“……”柳时没骨气地点头了,“要……”
又嗔怪地推他,“你自称老公上瘾了,傻死啦。”
这句话的后果是接下来她叫了两个小时的:老公。
深夜起床路过他们房间的白父,听到隐隐约约的一声:“老公慢一点。”
白父深感他儿子体力旺盛,端着水离开。
那时候他的九浅一深要将柳时折磨死,做到后面她忘记要收敛,求着他慢一点重一点轻一点。直到一点钟,房间内渐渐平息下来,她累到不想洗澡,睡着时他依然插在她穴里,堵着浓精。男人一手扣在她胸上,乐此不疲地在她肩膀、后背种下一个又一个小草莓。
要全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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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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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篇:办公室
疫情原因,柳时整日闷在家里。按照白季帆的想法,外面空气中充满了病毒,她只有待在家里才安全。他为她请了一位舞蹈老师,疫情缓和后,她会进一个剧组饰演女二号,一位舞姬。柳时每日除去上课、练字还要练舞。
偶尔,白父会来看他们。有次他带来了那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女生,当真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满脸胶原蛋白。
这是赶在白季帆不在的时候带来的,柳时和女生交换了联系方式,得知她的名字:林雪。林雪为人随和淡然,二十多岁的年纪活成了叁十岁,相比之下,柳时在她面前像是个小女孩。
她和林雪相处融洽,晚上遵循白父的意思试着在白季帆面前帮林雪刷好感度,结果白季帆顷刻变了脸色,夺过她手机删掉林雪的联系方式,说她:“蠢死了。”
柳时委屈巴巴,“……你怎么骂我。”
白季帆狠狠揉一把她头发,“你妈给你跟你同岁的后爹,我在你面前夸这个后爹好,你什么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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