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于是看清了她。
眸子里的光彩慢慢回来了。
“江……雾……?”
她很激动,在梦里他还可以勉强认出她。
她连忙回应道:“我是江雾,我来拉维了。是兰斯带我来找你的。”
艾里奥微微敛着的眸子收了下去,却是摇了摇头:“你不是江雾。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江雾一愣,迅速思索着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认为自己是江雾,那么他将自己认成了谁?
能模仿出她的相貌声音是幻境异能!
或许萧潇她们早就过来模仿出自己的幻境来引诱他回答什么。
但是艾里奥身上到底有怎样的秘密才会让他们布了这么大一张局,还不惜将他折磨成现在这样。
光是想想,江雾就觉得头皮发麻。
于是她像以前一样握住他的手,共心异能瞬间将两个人的心连接起来,她完完全全地体会他,也就是这样的瞬间,她觉得心变成了诡异的空洞。
太过痛苦的感受,艾里奥不知道经历了多久。
她捏紧他,试图缓解那点痛苦。
“我和你的共心,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不是吗?”
她终于感受到一点慢慢升起的惊喜。
他的眸子变得亮堂。
痛苦也在慢慢消散。
他明明没笑,她却总觉得他笑了。
“你是江雾。我知道的。”
——
最近忙疯了,今天晚上终于结束了deadline立即开始写番外了。本来准备问你们想看谁,现在我就写了叁个了,这周一起发出来(夸我!)就是说大家想看谁我都会写~
一、兰斯?互相精神控制
二、宁泽?推倒老处男
三、叶枕清?疯子的报复(慎!粗口且重口,非处肉,不喜的注意!)
真正的信仰
“你还记得我对吗?”江雾一喜,有些激动地问。
艾里奥愣了愣,随后眉眼也变得格外温和:“我记得你。”
即使如此,她还是注意到他眼里那抹难以捕捉的悲伤。
反正现在她已经暴露自己的第三种异能,还不如自己主动解释的好。
“艾里奥,其实我的异能是吸取,所以才可以用你的异能,同时也可以用别的异能。”
他敛下眼睛,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江雾继续说:“所以上次我和你一起中了媚惑的时候,其实我还用了别的异能才能勉强压下那些欲望。你知道,异能是一种太过强大的力量,人无法克制很正常,所以你不要再怀疑自己,折磨自己了。”
“你已经很好了。”
她看见他的眼珠微微闪动,知道他听进去了。
“你知道现在的拉维是怎样的吗,如果你再不振作一些,拉维真的会完的,拉维的教徒们也会绝望崩溃。你是圣徒啊。”她说:“只有你能救拉维不是吗?”
“只要你想,我现在可以救你出去。”
在她的梦境里,实际上艾里奥脑子里的画面她都能看到。
直到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叶枕清的记忆画面,不禁打了个颤,将那些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此时的艾里奥也终于开口,他说:“现在我还不能出去。”
“怎么了?”
他抬起眸子真诚地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对视了一刻,他才说:“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拉维的事。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她点点头:“我不会的。”
他也笑笑:“你有没有发现拉维并不会收到丧尸的攻击,而且拉维的土地依旧可以进行种植。”
江雾一愣,他的话让她难以置信的不是丧尸,而是可以种植的拉维。
由于太阳辐射的异变,地表的绝大部分的土地都不能用了,除了盖亚的空中农场和所罗门的异能者的空间农场,其他基地要么和他们进行贸易,要么就招募拥有超大空间的空间异能者才能获得生鲜蔬果。
就算是军事基地,也是和军事总部统一贸易分发过来的。
而两方竞争的好处就是食物的价格其实并不高,因为不管是空中农场还是异能者的空间农场生产的成本极小,速度又快。
唯一昂贵的是运输费用,所以他们根本不会与一般的异能者进行贸易,一是太过分散不方便运输,二是贸易量太小他们也看不上。
当然,空间异能者除外。
盖亚找到了可以自由穿梭异能者空间的“运输者”,所以只要交够盖亚的居民稅,他们就会将食物和物资源源不断地送入异能者的空间里,这也是江雾他们不用担心食物的原因。
如果没有空间异能,光是食物这一点就足够劝退大部分异能队伍。
而一个小空间异能者即使是不能在空间里种植,在空间里接收和储存食物也是完全足够的,所以不管空间大还是小,空间异能者都比别的异能者更加抢手。
思绪回到艾里奥所说的——拉维城的土地可以用于种植。
怪不得他们根本不用晶核,拉维城就足够自给自足,不和盖亚与所罗门贸易,根本就无须晶核。
之前她一直以为他们所说的生产是对现有的食物进行加工,原来是真的种植。
看见她震惊的表情,艾里奥停顿了一下,直到江雾回过神他才继续话题:“如你所见的,拉维的形成是建立于宗教之上。这是因为我们需要信仰的力量。只要这股力量越大,拉维就能越好。”
她先是愣了愣,思索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最后停在了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结果之上——拉维可以通过精神来改造现实!
如果是末日之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个笑话。
好歹是在唯物主义十几年的熏陶之下成长起来的,怎么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可是当末日的爆发,甚至是异能的出现,还有什么是不会发生的。
即使是这样想,还是觉得诡异……这可是现实啊,改变空间世界和梦境世界都还好,改变现实也太……恐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如果拉维的精神力足够大,是不是连恢复世界都能做到?
艾里奥看出她的疑惑,于是又说:“其实这个力量源自于我的教父。在末世之前,他就是一个游历四方的传教士。我们熬过末日最初的那段时间后觉醒出了异能,而他的异能是精神力——一种可以用精神改变现实规则的异能。”
“比如,不会受到丧尸的攻击。”
“这股精神力实际上非常小,往往只能保护一两个人。但是在一次意外中,我们才发现这股精神力可以分散在别人的身上,同时也能搜集别人的精神力来创造更为强大的规则。不过当这股精神力越分散,他的精神也会越崩溃。”
难怪,如果说这种诡异的力量是来自于异能,那还能接受,起码,还没有破坏末世之前的世界的认知。
“那他现在呢?如果他将精神力分散到拉维教徒身上,那么他能承受住吗?”
艾里奥闻言垂下眸,轻轻摇摇头:“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因为他发现没有肉体的束缚,这股精神力,就可以无限制地扩散。”
江雾一惊:“可是他已经……为什么这个异能还可以奏效呢?”
问完之后,她才猜到:或许精神力对规则的修改还加上了这一条。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拉维会成为一个信仰之城。
原来是这样的——真正的信仰之城。
【宁泽番外】我要操你,所以给我硬,听见没有?
宁泽的病治好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江雾还是会到高城检查一次他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她才在高城呆两天,就撞见了他喝药的场景。
他还在喝着瓶子里的东西,撞见进来的江雾,咽下一口后淡淡地将瓶子盖上,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来了?”
江雾没理他,走过来拿起他放下的那瓶水。宁泽想阻止她,可是她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唇曾经含住那个瓶口。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间接接吻这个词。
“药。”她转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你还要喝药?”
她不太懂,明明他的病很大部分都是他喝药喝到肝脏衰竭,现在好不容易才恢复,还要喝。
这次她的声音比刚才高了不少:“你别说你是喝药喝上瘾了?你发病为什么不找我?”
宁泽顿了顿,江雾的表情是真的在生他的气。
“我没发病。”他说,语气淡淡的,倒显得有点像个被冤枉的小孩子,可他分明比她大了十岁。
“那为什么还要喝药?”她追问。
宁泽微叹口气,觉得同为异能者的她应该能体谅他。
“是抑制药。我总不能因为这个找你。”
江雾顿时哑言。
异能者对于性有极高的需求,所以自然就有抑制药这种东西。只是她之前见到的大多是药片好吧,即使是看到他吃药片,她也同样会质问他。
“总之你以后不要吃药了”她说得有些别扭,好像自己也知道不吃抑制药不可能,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不想再救你一次。”
“我只吃这一种”他说。
“不行!”
江雾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激烈,他一时愣了愣。
突然想逗逗她,不过目的是向她解释自己没办法停止这种药。
“那怎么办。”他说:“难道我每次发情的时候都要来找你吗?”
江雾看向他,他说得十分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任何的色情,反倒显得她反应过激。
特别是发情一词用得太妙了,将自己摆到一个最低微的位置:他是被情欲折磨的受害者,所以她不能欺负他。
而且她也的确没办法用异能克制生理的需求。否则自己也不会被情欲折磨。
江雾无言。
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久到宁泽觉得她自己也放弃了。
他重新伸手去拿那瓶没被拧上的水,然后就是这样的一刻,江雾的身体突然朝他猛地撞了过来。
她扑倒了他的怀里,蛇一样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激烈的动作甚至直接将那瓶水打翻。
他其实可以用异能控制它,但是他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他第一次感受到唇上的柔软被另一片柔软覆盖,还时不时带着戏弄他一般的轻咬。
似乎在对他说: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不是个木头?
于是他没管那瓶水,任由它被碰倒,掉落在地面,液体染湿了那一片地毯。
在他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突兀至极。
同样突兀的还有他们,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但是江雾知道。
她之前和宁深聊天的时候知道了宁泽对于性爱其实有些恐惧。他不太喜欢那些赤裸裸的肉体,他觉得很恶心。
或许是过度洁癖,对于插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这种行为让他完全不能接受。
以前江雾觉得可以等宁泽遇上他喜欢的人之后再说。
可是现在等不了了。
再不治好他心上的毛病,以后她还得因为他的事忙的团团转。
再着,她也并不反感宁泽。
美好的肉体谁不爱呢。
江雾甚至将他推到了墙上,他的体型优势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基本没什么发挥余地。
江雾拽着他的衣领,他的头被动低下来承受她的吻。
男人并没有推开她,于是她更加过分地攻略城池,伸出舌头就要撬开他的嘴唇,他不放他进去,她便将手伸到他衣服里去。
沿着结实的腹肌往上爬,然后捏住了他的乳头。
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男人突然就张开唇低吟。
江雾也在此时将舌头深入他的口中,同时口腔“逮捕”了他那声难得的喘息。
就像是通过骨传声印刻到她的脑子里,她觉得格外满意。
或许逗弄比自己大十岁的“叔叔”满足了她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她突然想听见更多。
于是狠狠又捏了捏他的乳头。
如愿以偿地听见几声拨弄人心弦的低喘。
她好像湿了。
为了缓解双腿间的微痒,她微微抬了抬膝盖,恰好可以分开男人的双腿,于是她抬起的膝盖又多抬了一些——恰好顶在了男人裤裆下方。
似乎还没硬呢。
他的病真的不是那么好治。
她放下膝盖,吻也松了。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连接吻时该怎么换气都不知道,三十多岁,在性方面,完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她抬眸看见他因为轻微窒息而微红的眼角,与他平时流露出的深沉和稳重毫不相符,像被她欺负了的小可怜。
“不想做吗?”她问。
他回过神,喉结滚了滚,低沉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方才低喘的气息:“不。”
简短的一个字,才不会把自己此时的惊慌和狼狈暴露得太彻底。
但江雾又拉着他的衣领将他头拉到自己旁边,在他的耳畔轻声说:“可是你硬了。”
像一种勾引。
江雾直接将放在他乳头上的手伸下来覆住他裤子上的微微凸起——她承认自己说了大话——他的确还没硬呢。
她听见宁泽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笑。
没办法,装也要装下去。
“你是不是还是处男?三十多岁了。”她继续说,继续挑逗他,刺激他。
然而这次失败了。
宁泽拉住她的手,没再打算陪她继续这场游戏。
“江雾。”他的声音极其克制,但是比以前多了太多人情味:“我吃药就好。”
江雾愣了愣,所以和她比起来,他更想吃药?
好吧,她承认,刚才那些行为没有提起他的性欲,反而是吊起了她的。
于是她便用异能做了一个金属手铐,将宁泽的手钉在了墙上。
“可是我现在想操你,给我硬,听见没有。”
她声色俱厉,但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显然还不够吓人。
比如宁泽就没太在意,他甚至眯着眼睛想看她之后会做什么。
直到江雾的手开始解他的皮带,他才知道她没和自己开玩笑。
“江雾。”
他皱着眉,语气也严厉了许多。
像一个斥责学生的老师。
江雾动作停了下来:“你操我,或者我操你,选一个。我不逼你。”
说着我不逼你,腰间却用金属异能变出一个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
当然是附带了点恐吓的成分。
她对男人的肛门的确没兴趣。偶尔调情可以,平时就算了。
他一愣,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他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江雾。放开我。”
好吧,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江雾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解他的皮带,还用异能将他翻了个身钉在墙上,以至于她能摸到他紧实的臀部肌肉,裤子一脱她就会让他知道她是不是开玩笑。
“停下来。江雾。”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你知道我没耐心。”江雾冷冷地回答,甚至恶趣味地拍了拍他的臀——手感还不错。
她往前走了一步,挺立的金属性器就戳在了他的臂瓣之间,仿佛下一秒就会真的插进去。
“江雾?”他几乎是吼出来了:“我们试一试。”
这才乖。
江雾挑眉,装作不懂:“哦?试什么?”
“我和你做。”他说:“我想进入你的。”
——
心血来潮更一半番外,明天想出去玩,有可能不会更新(概率极低),所以先发一点出来,还有后半部分这周也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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