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是很好满足。
另外,聂言发现阿尔忒弥斯的胃口其实很好,在饭前,他瞒着聂言悄悄将昨天买来的红丝绒蛋糕吃掉了,接受午餐时也毫无压力。
虽然想把少年养好一点,可是也得限制一下吧。
聂言收拾残局时想。
吃饱之后,阿尔忒弥斯就困了。他觉得视觉变得越来越模糊,困意止不住地上涌,索性关掉还在播放电影的电视,拉过旁边聂言准备的毯子,把自己包起来,盖住双耳,面向沙发背,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快六点的时间,睡着后的时间就像插上了翅膀。窗帘被拉开,临近黄昏的阳光照进屋子,并不炎热,反而是光线为家具披上一层毛绒绒的金边。
在他睡着时,聂言帮他整理好毯子。现在他醒来,在客厅里看不到聂言,而厨房的磨砂玻璃门被关上了。他下了沙发,顶着发梢乱翘的长发,推开厨房门。
器具钳碎贝壳的清脆响声在厨房里绵绵不绝。聂言背对他,修长的五指握住骨白的贝类,另一只手拿着金属夹,咔嚓一声,壳与肉分离。聂言把贝壳肉放在一边盛有清水的碗里,壳扔进废物槽。
他的动作非常快,很快碗里的贝肉就堆起小尖。阿尔忒弥斯走近了些,站在他身后,从聂言肩上探出头观察,看见聂言旁边宽敞的平台上摆满生鲜海味,忽然察觉到什么。
“你居然自己出去了,还不带上我。”
“叫醒你的话,我是不是要被从阳台掀到楼下?”
阿尔忒弥斯想了想自己的起床气,他还不想就这样把聂言丢下楼,于是就此作罢。
聂言利落地处理好剩下的几个白贝,把装满贝肉的碗挪到远处。给贝壳碎壳的咔嚓声与壳碎片互相摩擦的声音对阿尔忒弥斯来说十分刺耳,他捂住双耳,退后几步。
聂言洗了手,将手上粘连的贝壳碎片冲走,“我还要处理虾和蟹,会很吵。冰箱里有冰激凌和甜炼乳。”
身后并没有如期传来打开冰箱的声音,聂言疑惑地回头,看到阿尔忒弥斯也是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神情。
“怎么了?”
“聂言,科研院那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若是往常他进厨房,聂言会回头看他一眼,无论是在做什么。可是今天聂言有所怠慢,给他的感觉非常压抑,就像即将下暴雨前的海面。
直觉告诉他,聂言可能遇到什么事了,还会和科研院有关。
“没什么事,路上被一个星探缠上了,有点烦。”聂言向他轻松地笑了一下,擦干手上的水珠来到他面前,打开冰箱门,“我也不喜欢娱乐圈相关的事情,比起进去,我还不如回科研院……喜欢香草还是巧克力?”
阿尔忒弥斯选了巧克力。在接过聂言递来的棕色方形盒后,他还是站在原地,银灰色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怀疑,直勾勾地看着起身的聂言。
“不相信我?”
“太假了。我不信。”阿尔忒弥斯说完还点头,让聂言忍不住叹气。
“好吧,是薛迎。接了薛迎的电话,她又在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聂言语气真诚,带着会让人安心的微笑,“放心吧。反正科研院的长期假期是无限期,我也不打算回去,她估计也清楚这一点。”
阿尔忒弥斯了然地哦了一声,好像信了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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