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闵怔在原地,胸腔像被什麽无形的力量攥紧。
那一刻,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愤怒丶羞辱,还是彻底的混乱。
最终,他什麽都没说,只是缓缓将门关上,将房内的气息与视线隔绝在外。
而房间里,林书知的双眼被黑色眼罩紧紧覆盖,她看不见外界的任何光。
她只能听见两名男人的呼吸一重一重压在耳边,让她无法逃脱。
走廊上,宋闵的脚步沈重而缓慢,脑海中却一次又一次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那是被迫,还是……自愿?那两名男人的眼神中,分明带着赤裸裸的占有与威胁,像在向他示威:她是我们的,连看都是冒犯。
他的手指在裤缝处收紧,心底的困惑如同利爪撕扯着理智。
他是被设局了吗?
还是……那两个男人,故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
一个是手腕狠辣丶冷静如冰的律师;一个是行事隐秘丶手段极端的法医;而她,那个曾在阳光下微笑祝贺自己前途的小学妹——如今的身份是新晋司法官。
现在正承欢在两个男人的胯下,愈发娇媚,愈发无力,却在昏暗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撩人。
讽刺吗?荒诞吗?
不,这更像是一场赤裸裸的羞辱与占有游戏。
而他,或许只是被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的见证者——为了让她的归属,变得不容置疑。
饭店套房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像是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击碎。林书知被迫承受着仿佛要将她吞没的快感,身心都被困在两名男人之间。
他们谁都不肯放开她,动作一波紧接着一波,像是要将她深深刻进骨血。
她的身体被逼到极限,体内的液体不断溢出,沿着大腿蜿蜒而下,黏腻丶滚烫丶湿热,将她牢牢困在羞耻与快感的交织里。
「不要……停下来……对不起……」她哭得眼泪模糊,声音破碎又颤抖。
「知知需要对不起什麽?」邱子城的声音低哑带笑,手掌扣在她纤细的腰上,腰腹发力,带着惩戒意味地研磨着每一寸让她发软的嫩菊,好撑好胀……
「知知……不应该……打人……」她哽咽着,泪水沾湿了枕边,眼罩已经被拿下,勒红的手也暂时得到解脱。
「还有呢?」沈御庭往上顶了顶,褶皱被完全辗开,指尖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游走,每一寸触感都像灼热的烙铁,将她的抵抗一点点烧成灰烬。
「…不能跟……主人认可的男人……接触……」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抽泣与喘息。
「所以是明知故犯?」沈御庭的目光阴沈而锋利,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剖开,冷笑间透着要将她彻底驯服的占有欲。
邱子城的唇贴近她的耳侧,嗓音低沈到几乎贴着皮肤滑入她的神经:「那就肏到天亮好了。」
「不要...拜托...我错了!」滚烫的性器强行撑开她的身体碾碎,前後两穴都在痉挛,淫水喷溅打湿了床单。
「唔——不要......嗯嗯...主人...」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狠戾的抽插。
沈御庭跟邱子城都将粗长狰狞的肉棒插了进来,一个肏穴一个肏嫩菊,林书知被迫擡起腰,凶狠的性器冲撞,粗大的龟头在残忍的碾压敏感点。
沈御庭跟邱子城这次不想顺着她,嫩穴被反覆的用粗壮的鸡巴挤压开,嫩穴肏到红肿充血,沈御庭跟邱子城几乎是泄愤的猛力抽插。
林书知头昏脑胀,身体中途被换了很多姿势,承受剧烈灭顶的性爱。
林书知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好似已经麻木不属於自己,精液都射入林书知的子宫跟嫩菊里,林书知的意识像被反覆拖拽进漩涡,又一次次被冲击拽回来,她浑身的力气早就被抽空,四肢像被拆散了骨架般软垮,连擡头的力气都没有。
中途有两次晕厥,又被强制肏醒。沈御庭大手扇打奶子跟翘臀,邱子城默许了。
林书知很难过,在邱子城来了之後,林书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因为邱子城不希望他的洋娃娃受伤,很显然他这次真的动肝火了。
沈御庭跟邱子城从背後牢牢箍着她,腰间的节奏沈稳又残忍,逼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无数次徘徊。
她的呼吸混乱破碎,眼底的光渐渐涣散,像被黑雾包裹,连最後一丝抵抗都被夺走。
「肏好多了……不要……」两个男人对她又舔舐又肏逼,林书知捂脸大哭。
「说爱我们,我们就不肏知知。」男人们说话了,林书知带着哭腔说爱他们,男人们终於释放出精液灌入穴内,将肉棒抽了出来,哗啦哗啦的精液从两个穴中吐出,嫩穴被肏出一个O的肉棒形状合不拢。
天际微微翻起鱼肚白,夜色尚未散尽,她被肏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某一刻,她的呼吸断断续续,眼皮愈发沈重,最後的力气被彻底抽离,她的身体在他们怀里微微颤了几下,便彻底松垮下去,意识被黑暗吞没。
可即便是在沈睡中,她的姿态仍保持着被他们固定的形状——连梦里都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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