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弯着腰砍柴,时不时发出几声咳音。自从他母亲过世了之后,家庭的重任都担在他父亲的身上,父亲的身体一向不太好,经过这些年的劳累更是往他的肩上搭着一座重山,瞿则心里总有些难过的辛酸。
可镜头突然一转,他看见晏千被村民抓了起来,双手被缚在身后,嘴巴一张一合的,流泪不知道喊着什么。
他只看到画面,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他通过晏千的视线,看见了晏千的父母站在不远处,哄着在哭的小儿子,却对晏千视而无堵。
瞿则滚动着喉咙,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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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接着,晏千被带到了小船里,整个人像没了力气般躺在了船上,双眼突然变得呆滞,还有绝望。
这是在做什么?
瞿则瞠大眼睛,正向前去时,身后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可怜吗?”
他猛地往后看,看见了须发皆白的老人家,身穿一袭白衣,几乎拖了地。
瞿则谨慎地看着他,试探性地问:“你是,河神?”
河神发出带着嘶嘶拉的笑声,没回应,反问:“想杀了他们吗?”
瞿则蹙着眉地问:“杀谁?”
河神指向了在一旁起哄的村民们。
瞿则根本不懂他的意思,说:“为何要杀人?”
河神笑了,眉眼间都带着慈祥的笑意,却吐出的话却不如他的表面,“只不过是一群无用的人。”
瞿则谨慎地看着他,双手紧紧地攥在身后,“他们都是一群淳朴善良的村民。”
河神突然笑了笑,慢慢地将一字一字吐出来,带着一股缥缈的古怪,“可镜子所见,都是将来要发生的事。”
瞿则看到晏千被村民们扔到了小船,摇摇头地道:“阿千不会犯事。”
河神怪异地一笑,只轻飘飘地说出八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瞿则蹙着眉问:“什么?”
“人有七情六欲,有善有恶,人心的恶念来了,犯事也是脱辞罢了。”
这河神和瞿则想象中的不一样,言语怪诞不经,又似在混淆黑白。
他问:“你真的是河神?”
“怀疑我?”
瞿则滚动着喉咙,低声道:“传闻若能见到河神,能许一个承诺,不知真还是假?”
河神顿了下,问:“你想要什么?”
瞿则顿了下,想起了晏千,他说:“老占卜说晏千活不过二十,我偏不信,我要他安然无恙,直到老。”
河神嗤嗤一笑,“你还真关心他。”
瞿则眼不带眨地看着他。
河神轻轻叹了口气,“这得看你了。”他话刚说完,手往前一晃,连带垮袖带了些轻风,水镜突然旋转成了弧圈,转如龙转风,瞿则看到船被高高地掀翻了,晏千整个人都落在水中,随后不见踪影。
“阿千!”
瞿则的心像被扭成了一块,他刻不容缓地跃入水镜,在狂风暴雨中寻着晏千,可风来得太猛烈,海水不停地喂入他的嘴里,呛得他浑身发麻,五脏六腑都仿佛灌入了冰凉的寒气。
他几乎整个人都浸于海中,有了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甚至每一刻都以为自己频临死亡,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
他没办法呼吸,却死不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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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退散,他精疲力竭地瘫在海砂,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海水取走,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听见了脚步声,很快的,河神就站在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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