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挣扎起来,想要自己掌控主动权,却又因为缚灵索而无能为力。
沈疑之吃准了这一点,故意加重了挑逗的力道。
“嗯……”
一声闷哼,谢问交代了在了沈疑之的手中。
“嗯?”沈疑之佯装诧异,举起湿哒哒的手去摸谢问的脸,又凑上去故作不解地问:“怎么这么快?是因为在敌营里办这种事格外刺激吗?”
谢问闭了下眼,缓了一会儿后抵上沈疑之额头,哑声道:“疑之,给我解开。”
“解开,然后呢?”
谢问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底的欲望却直白地暴露了自己的渴望。
沈疑之笑起来,见谢问两条精壮有力的胳膊都被缚灵索勒出浅浅的红痕,没再闹下去,祭出灵力切断了束缚谢问双手的绳子。
谢问脱困,立即倾身拥住了他,将他还在四处作乱的手与唇舌通通锁住。
骤然被擒,沈疑之漂亮的眼颤了颤,看着近在咫尺对着自己又啃又咬的谢问,无意识间泄露了一声轻轻的闷哼。
沈疑之在床上算不得矜持,却也很少发出这样的声音。
谢问听见,丢盔卸甲的小谢便重整旗鼓,硬.邦.邦地戳着沈疑之柔软的肚皮。
沈疑之没想在这里和谢问做全套,想哄着人回去再说。
可谢问噙着他的唇,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于是他只得轻轻地挣。
可他这点挣扎不仅微不足道,还让谢问会错了意。
等他定了神,谢问已经将他身上那件属于明尊的外袍褪去,嫌弃地丢开。
那件曾经象征着生杀大权的宽袍如今孤零零落在奢靡的玄玉地面,透出股别样的讽刺。
沈疑之扫了眼,想起自己实力已经重回巅峰,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顾忌了,便放任谢问去了。
……
两人在主厅胡闹了许久也无人敢来打扰。
还是因沈疑之传了水,殿外的仙侍才提醒他,飞舟已经回天月宫了。
沈疑之闻言一笑,懒懒看向谢问,笑道:“够可以啊。”
谢问定定看他,轻声问:“还来吗?”
沈疑之摇头,却没立即起身下船,而是靠着谢问歇了会儿,才再次变作明尊的模样,领着谢问淡定下船。
近些年明尊实力大减,为了□□与恢复修为,根本无暇约束后方。
无相宫趁势崛起,早将无相宫蠹食一空。
沈疑之走出船舱,入眼瞧见的等在在下方的无相宫众人,稍眯了眯眼。
明尊与太阴娘子的关系算不上和睦,这出身世家的小姐被家族当做利诱的筹码送给只喜欢的男人的明尊,才入明尊后院就等同守了活寡。
明尊入主仙盟,她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还得佯装乖顺,时不时给明尊挑选世家子,这般屈辱如何是心比天高的时间长受得了的。
可如此苦熬百千年,她也只是私自建立了无相宫。手段心性着实过于温和。
过往五十年无相宫没趁明尊病要了明尊的命也让沈疑之颇为费解。
前世,无相宫最为鼎盛之时,他正在闭关。因此他并不了解太阴娘子的为人,只能询问给无相宫送葬的谢问。
谢问对太阴娘子的评价倒是颇为克制,并未全盘否定这个手下败将,只说她“有谋而无勇”。
沈疑之闻言沉思片刻,很快想出对付太阴娘子的策略。
此番走出船舱,他只淡淡扫了等在山门的一众人,不给任何人开口询问的机会,便大大方方牵着谢问的手回了明尊寝殿。
太阴娘子恨极明尊,此来相见,也不过是听得探子回报,恐明尊修为当真恢复,特来查验。
眼下什么都没问到,还见明尊又寻新欢,被恶心得不行,待人走远,她便难掩厌恶地问春桃娘:“他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春桃娘盯着“明尊”与谢问相携而去的背影,心神俱震。太阴娘子连唤两声,他才回过神,摇头道:“不知。”
“不知?”太阴娘子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你这表情可不像不知啊。”
春桃娘却只是摇头。
她比之无相宫众人,对沈疑之多几分认识,因此她才看见“明尊”牵着谢问出来,脑中便浮现了沈疑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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