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淫水的花心啧啧舔吻着龟头,明明没有插入,但这种濒临极限的磨动,却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
体内是青梅,体外是肉棒,两者配合着不断摩擦勾弄,惹得蝶娘弓腰抽搐着越发厉害。
快感也不断流窜全身,带来隐隐约约的难耐情欲。
“我家小娘子如果看到你这般模样,夹着哥哥的鸡巴馋得满脸口水,定时要吃醋的。”雪抚抚摸着她的脸颊,忽而温柔地轻笑开口。
这些淫乱不堪的话语让蝶娘咿咿呀呀地哭得更狠,如同真的被“小嫂子”发现自己与哥哥的“私情”一般愈发不安,穴肉忍不住激烈地收缩,甬道蠕动着将内里的青梅夹得发酸。
腰肢乱摆间,带动臀肉也不自觉地轻晃起来,开始主动承应身下来回磨动,倒真成了兄长口中“背人偷欢、勾引兄长”的淫贱妹妹。
“呵,被哥哥骂了也不知收敛。”雪抚抓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如同坐实了“惩罚”一事,将大鸡巴不过浅浅塞入小半截,便又在焉蝶不自觉扭臀迎合之前,故意抽离,“蝶娘的小逼怎么这么喜欢吃自己亲哥哥的肉棒?……果然是生下来就要给哥哥操。”
或许是今夜有女儿红的酒醉迷情,雪抚垂眼质问间,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容竟多了几分情动。
狭长的眼尾泛红,自带有几分风流,却也更显黯然阴郁。
最后一句话蝶娘醉意上涌时听不真切,却能感觉到兄长的抚弄愈发绵长,双腿酸软得厉害,心口也涨得难受。
“哈啊……嗯……嗯啊……”
花心深处的青梅被深入几分的肉棒轻易地顶到后开始故意轻撞,因为果子堵住了甬道深处,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被挤压摩擦。
虽然不够深刻,却也转动着敏感的褶肉内壁,快慰得不像话。
待这番持续的动作不能满足更多的需求后,雪抚这才好心地拔出粗壮硬挺的巨大阳具,探索着用手指一个个勾出来里面的浸泡许久的巧果,让满满当当的花心终于得了几分喘息。
可没等蝶娘捂着嘴巴,舒缓过身下激烈的情潮,便被掐着腰突然操到了最深,哭声也戛然而止。
“咿呀——!”
身下娇嫩软腻的小穴如今被瞬间撑大变形,正触目惊心地含着一根粗壮结实的深红色大肉棒,被挤压的嫩肉被迫可怜兮兮地包裹住棒身,花心深处也被撞得发酸,噗嗤流出大股水液。
焉蝶流着口水根本来不及挣扎推拒,便被拉起双腿架在兄长的肩膀上。
而后那根青筋暴起的硬挺阳具抽离半截后竟狠狠再顶入几寸,将蝶娘整个人瞬间肏弄得失神恍惚。
“哈啊……嗯唔……噗嗤——咕叽——”
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水声,配合着哥哥的鸡巴将她的花穴捅穿撑开到极限的快感,并在里面来回搅动顶弄的动作。
让蝶娘再也没了反抗的意识,只能哭泣着软声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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