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休息的大脑处在一种机械的麻木里,花郁盯着那串logo看了几秒,视线才缓慢地滑过拿着打火机的纤细手指、戴着黑色腕表的瓷白手腕,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
花郁知道她是谁。
酒吧这段时间最受欢迎的客人。
她每到晚上九点就会出现,坐在固定的卡座上点一瓶最贵的酒,却一口也不喝,坐到凌晨三点准时离开。
也是他那些同事口中的有钱姐姐。
成熟,漂亮,出手大方。
每一个服务过她的侍应生,都会收到她慷慨的小费,和一瓶没有开封的酒。
花郁大概是酒吧里唯一一个没有服务过她的人。
巷子很黑,只有酒吧里透出的光亮作照明。
窜动的蓝色火焰将空气轻轻扭曲,将本就闷热的夏夜烧得更加黏腻。
云锦拿着打火机的手有些酸了,见花郁还是一动不动,索性又将手抬起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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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意倏然逼近,比火焰更先靠近的,是她指尖的香味。
花郁在酒吧工作,每天被各种香水味环绕,男香女香,各式风格,却没有一种味道与她类似。
明明那么清淡,却轻易将他笼罩。
无孔不入,强势霸道,让他久未入睡的迟钝大脑发出尖锐的警告。
花郁不习惯与人太近,下意识就要退开。
晚了。
刚才怎么也点不燃的烟,此刻已经亮起猩红的火光。
烟雾缭绕,五块钱一包的烟味道有些呛,却是头痛欲裂时最好的安抚剂。
也是昏昏沉沉时最好的清醒药水。
花郁神情微动,下一秒撞进她漆黑的眼眸。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亚洲人,瞳孔都是偏棕色的,她却是纯粹的黑,如同她身后的那条长巷,深得叫人看不到尽头。
“谢谢。”他淡淡颔首,声音透着一丝熬夜过后的沙哑。
云锦后退一步,在安全距离之外,隔着柔软的烟雾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二十岁的年纪,身量已经长成,眉眼却还透着一点阴郁的少年气,哪里都是薄薄的。
眼皮是薄的,下颌线是薄的,连肌肉也是薄的,紧实地覆在颀长的骨骼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酒吧统一发放的夏季工作服,是略显轻浮的花衬衫,材质很廉价,也没有版型可言。
但他穿上却刚刚好,松垮的衣领里,伶仃的锁骨若隐若现。
很漂亮,很适合被摧毁。
云锦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后,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怎么谢?”
花郁一顿,四目相对的瞬间,还在燃烧的香烟味道愈发辛辣呛人。
又是来搭讪的吗?
他不想交朋友,不想跟谁互留联系方式,更不想成为谁无聊时的消遣。
但他不能明确的拒绝,因为他需要这份工作养活自己。
而眼前的人,是酒吧老板的财神奶奶。
不愿意,还不能得罪,进退两难。
花郁将香烟摘下,轻慢地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尽可能平静地问:“你想我怎么谢?”
云锦盯着他看了几秒,唇角勾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
他大概觉得自己还算处变不惊,可惜年纪太小,即便装出一副沉稳的模样,警惕和戾气还是轻易从眼底泄露。
像一只还没学会捕猎技巧就失去庇护的小豹,用自以为是的方式虚张声势。
真有趣。
云锦心情不错,又往后退了一步,给小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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