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几乎是在下一秒就被猛地踹开!几个身材魁梧、面目凶悍的打手冲了进来,为首的手里拎着一条浸过油的牛皮鞭,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朝着李锐抽下来!
鞭风凌厉,带着呼啸!
“李锐!”赵庚旭失声惊叫,心提到了嗓子眼!
“啪!”鞭子落在李锐身上,他身体剧颤,脸色瞬间惨白,额角青筋暴起,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吭一声。
福贵吓得脸无人色,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却和赵庚旭一起死死挡在李锐身前。
“哟嗬,还挺讲义气,演兄弟情深?有趣!”
打手头子嗤笑,鞭梢恶劣地指着李锐,“你们三个,看清楚了,在这里骨头硬是最没用的东西。识相点,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皮肉之苦。呵呵!不然,下次这鞭子,可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好好待着吧!”
接下来的两日,他们如同在地狱边缘行走。
自由被彻底剥夺,仅能在严密监视下于固定时间前往院中角落一个污秽不堪的茅厕。
他们见到了很多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稍有反抗便被拖到院中公开毒打,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那些早已“学成”的“前辈”,眼神空洞麻木,像没有灵魂的漂亮玩偶般任人摆布。
赵庚旭第一次感到彻骨的恐惧,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在一次去院中茅房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往来仆役的口音并非江州本地,傍晚看到的星象方位也有些微偏差。
他们根本不在江州!糟了!得赶紧想办法出去!
他利用一次上厕所的间隙,发现厕所的东北角墙根处,有几块松动石砖!
墙外,隐约传来市井的叫卖声,虽然模糊,却无比真实。
当晚,他悄声对李锐和福贵说出自己的发现和计划:“东北角墙根,第三排从左数第七、八、九块砖是松的!外面可能就是街市!
下次放风,我制造混乱引开守卫,李锐你力气大,趁机撬开砖块,福贵望风。一旦有机会,我们就钻出去!”
机会在第二天午后出现。
看守轮换懈怠时,赵庚旭故意打翻水桶,引来斥骂。
李锐和福贵趁机溜向东北角。
然而,他们刚撬动一块砖块,还没来得及传递信号,几声尖厉的呼哨响起!
原本在馆外街边懒散躺卧的几个乞丐竟猛地跳起,如同猎犬般扑到墙边,死死堵住缺口,同时朝馆内高声示警!
“想跑?做梦!”
馆内的打手反应极快,瞬间涌来,将他们三人粗暴地拖回厅堂。
鸨父阴冷地看着他们,“新来的崽子要翻天啊!”给我好好教教规矩!”
皮鞭、棍棒如雨点落下。
最终,三人蜷缩在地,遍体鳞伤。
被扔回厢房时,同屋一位一直沉默看着他们的红衣少年,默默递来一小罐伤药。
他声音很低,好心劝道:“省着点用,在这里,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先……保住自己。”
另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立刻拉扯红衣少年,低声道:“阿阮,别逞强!管好你自己!他们挨几顿打就懂了,你别惹祸上身!”
红衣少年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收回了手,但伤药留在了原地。
赵庚旭忍着浑身剧痛道了声:“谢谢”。
随后撑起身子,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和血污,看向李锐,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