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放下筷子,瓷勺碰在骨碟上发出声响,“从你说,她就是你跟我提过的那个约过的模特。”
她微微前倾,黑色针织衫领口随之垂落,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
“我就不生气了。”
秦征正伸手为林雾斟满温水,林雾凝视着他那只手腕表折射的光,忽然开口。
“但你之前跟我说,你和那个模特没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那你们在干什么,你给她舔呢。”
她指尖轻轻划过面前的温水杯,像在丈量某个无形的尺度。
直至秦征说,“没有,我只舔过你一个。”
话刚落,林雾差点被他直白的话,激得瞪大眼睛。
“那你们干什么?”
哪知秦征的视线骤然收紧,如同猎豹锁定了徘徊已久的猎物那般,凝视着林雾,目光灼灼。
“想知道,你可以跟我再约一次。”
林雾的睫毛在灯光下颤了颤,像被惊扰的蝶翼,她低下头去,“再说,再说。”
秦征喉结滚动,带着青柠气息的热意吹散过来,“其实,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发生实质性关系。”
他这话刚落,林雾想起了那一次,他要她帮他撸,声音也是如现在这般低沉,带着蛊惑的哑。
“我对你朋友没有想做的感觉,只有解决需求的感觉,但我对你有。”
他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温热的杯壁,目光却仍缠绕着林雾微微泛红的耳垂。
林雾垂着头一直不敢抬起来,像小狗喝水那样,脑袋都要掉进杯里,“她长得还可以啊,为什么你对她没有感觉。”
林雾有时候,还是不得不承认温禾身材好,长相也算出众,湛澜时确实是有眼光的。
结果秦征说,“她长得没你有感觉。”
听他说这句话,林雾稍许有点不自然,“那我不明白是什么感觉。”
秦征没说话,到最后也没告诉林雾,那是种什么感觉。
只有他自己很清楚,那些约过的人,对于他来说,都像牢笼里关温顺了的鸟,他可以给她们脖子上随意拴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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