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宜跟奥都对话有些无力,感觉像对牛弹琴,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耐,“反正我要回宫。”
他站在她面前挡着去路,“过几天我送你回去,留下来住吧。”
“我才不要。”
奥都握上她的手臂,“为什么?你在皇宫不是很无聊吗?在府上有我陪着你不好吗?”
和宜不想看他,“我说了我要回宫,你干嘛还一直游说我?听不懂人话吗?”
他蹙着眉劝说道:“别回去了,过几天我再送你回去吧。”
“.....”
和宜低下头,才发现他居然又硬了,她顿时就理解了奥都的用意,然后笑了。
“我要是住在这不出三天就怀孕了,我才不要。”
奥都有点尴尬,“.....怎么会?”
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意思,住在府上就能时时刻刻都跟她行淫了,但最主要还是他一个人住太寂寞了,他想要和宜陪他。
“你射那么快怎么不会?”
这话令他无地自容,奥都试图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房事经验.....所以才射得快,我们多试试,就没那么快了。”
她很想笑,“射得快就是射得快,还给自己找借口,动两下就射跟动五下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抿着唇羞愧到了极点,便有了不服,想要压过和宜一头的心理,奥都说道:“我射得快也能让你高潮尿出来。”
和宜一听更想笑了,“你别癔症了,我又不吃你自欺欺人这一套。”
说完她要走,他却还是移步挡在她身前,“我说的是真的,那天你喝醉酒就是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虽说那天她喝醉了,但在梦里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状况,她记得尿出来了,不过醒来床单没有濡湿,所以就只当成了一场梦。
看她这个表情果然是记得的,奥都立马问她:“是不是尿出来了?我有没有骗你?”
但这事对于和宜来说是很耻辱,喝多酒失禁在别人的面前尿了,她怎么都不可能承认的。
“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是傻子,我才不可能失禁。”
奥都想张口说些什么,和宜立马打断他:“我中午饭前就回宫,不留下住了。”
“别走了,大不了我忍着,不会让你怀孕的。”
她是铁了心要回宫,所以不管他怎么说都没用,没办法奥都只好让她走了。
但和宜刚跨过门槛就一下摔了个狗吃屎,她穿着旗鞋摔得不轻,把脖子上戴着的朝珠都摔散了。
“你没事吧!”
奥都连忙弯下腰把她扶起来,真不知道是老天爷在帮他还是和宜太倒霉,如果她今天像往常一样穿平底,那就不会摔了。
和宜虽然没有骨折,但她的膝盖磕破了一大片,流很多血,连站起来走一步都疼够呛,而且她的额角也磕破了。
郎中正在给她清理上药,奥都想说些话,但他又觉得问她疼不疼等于明知故问。
“很疼吧。”
和宜已经疼得没心力搭理他了,便一直看着伤口,抿着唇没有说话。
“.....”
看她这伤情估计三天五天都难好了,此刻他的想法很邪恶,竟觉得这是好事一桩,起码和宜走不了了。
奥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极其惊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可怕想法?和宜磕得那么厉害,他竟然凭着一己私欲就漠视她受到的伤害?原来他是这样阴暗的人?
他看向和宜的眼神极其复杂,虽说她有时候对他不耐烦,总是不给他回应对等的感情,但也没到了就恨她的地步,他怎么能这样想?
“大人,包好了,这额角上的药一日涂一次,膝上的则一日涂两次。”
奥都回过神给郎中付了银子,屋门被走的人带上,屋里就剩了他跟和宜。
“走不动路了吧?”
她很无语,“你说呢?”
“.....你走路太快了,不要再穿旗鞋了。”
和宜低下头整理衣服吐槽道:“前些日雨花阁的喇嘛说我们八字不合,跟你在一起定会时不时见血,看来是真的。”
上次来他府邸,她初次圆房流血了,今天来他府邸,她绊了一跤腿流血了,就算是从不信玄学的和宜也不由得信了。
“雨花阁的喇嘛?是哪个?”
她直起腰,“是哪个重要吗.....算了,可能也确实是我太倒霉了,在同一个门槛绊倒两次。”
奥都低着眼若有所思,和宜对他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居然能这样平淡?就问了她两句话。一句很疼吧,一句走不动路了,根本就不关心她。
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又觉得不说什么不好,所以才勉强憋出来的两句。
不愧是杀过人的,心就是比一般人要冷漠得多,以后嫁给他会过个什么日子?她想象不到,但不期待。
“你不要信宫里任何人说的话,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
和宜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人不想让她跟奥都成婚,所以买通喇嘛骗她,让她害怕。
但那人低估她的能力了,她也是被乾隆按着头强嫁过去的,所以她害怕也没用,还是得嫁。
“我本来就不信,只是这么一说吐槽一下。”
奥都看着她不说话,看了一会后突然转过身走了,拿了几本书放在桌上。
“你不是喜欢看书吗?好好养伤看吧。”
不待和宜开口他就又关上门走了,且直到午饭前都没有回来过。
她方才想问,为什么他拿的这几本书都是她平时在看的?和宜喜欢看洋人写的洋文书,她能看懂洋文,但奥都怎么可能会看?那又怎么会买?且买到了她目前在看的这本。
看来是他偷窥的毛病还没有改,和宜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她不喜欢被人侵占领域侵占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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