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在说什么?”永惠妈妈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了一片空荡荡的门廊,一股寒意冒上心头,审视着眼前害怕颤抖的儿子,“你怎么能撒谎骗人呢?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
永惠妈妈将孩子搂住,准备教训一下这个整日满口谎言吓唬人的孩子,永惠却啪地一下甩开了她的手,推开了她的身子,连鞋也没穿就向远处逃走了。
田下永惠看着怪物慢慢靠近了自己,甚至快贴上了自己的妈妈,那根恶心的舌头连带着粘稠的泛着不详颜色的唾液眼看就要粘上妈妈,而妈妈却是像什么也没有看见,继续着她的责备,“轰”的一下,男孩整个脑袋都蒙了,耳朵仿佛蒙上了一层布,什么也听不清,眼前只有那个可怕的怪物。
永惠尖叫了起来,推开了离怪物近在咫尺的母亲,一心只想将这个怪物远离自己的家。他跑过了马路,□□稚嫩的双脚在粗糙的柏油马路上摩擦,硬生生被擦破了一层皮,脚底如同踩着熔岩,火辣辣的疼,他向众人诉说有怪物,快离开,或者请求帮忙,那群大人只是冷漠着看着他,或说他是个小骗子,或说他带来厄运,因为他所到之处都会有事物损毁,他们有些甚至尖叫着把他推搡到了地上,让他离远点。
永惠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能看到,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帮他,他跑出了乡镇大道,不能将怪物带到人多的地方,他来到了一座山上,脚早已变得惨烈不堪,一脚一脚踩过的泥土留下了他鲜红的血迹,很痛,很疼,永惠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断裂的杂草被夹在伤口处,每跑一步就带来更进一步的异物感与疼痛,他边哭边跑根本不敢停下来,身后的声音也从未断绝,“永惠,永惠,来陪我玩!你的血,好美味!快逃快逃!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物吃下了他踩过的带血的泥土,兴奋不已,不紧不慢地跟在猎物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它享受着猎物恐惧的滋味。它因小学里孩子对虫子的恐惧而生,自然以恐惧为食,而这种带着咒力毫无抵抗能力的东西自然是它的最佳食物。
永惠被拱起的树枝绊倒,摔到地上,嘴巴鼻子被磕破了血,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山上跑去,山顶有一个庙宇,前年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带他来祭拜过,他祈求着平安,希望庙宇能保佑他免受怪物吞食。
他终于跑进了庙宇之中,慌忙藏身于神座身底下,默默祈祷着神的庇护,他再也跑不动了,脸上全是血和泥土,肺部仿佛要炸裂,不仅仅是被崴伤的脚还有身上更是无一不疼,永惠没有了力气,将自己蜷缩起来,期望奇迹的来临。
神庙起作用了!怪物被困在了庙宇外面,暴躁地攻击着这座早已破旧不堪的建筑,神像像冒着淡淡的金光,似愤怒又似悲悯,愤怒于迫害人类的咒灵,又悲悯于这等怪物是人类自己制造而出,甚至在嘲笑饱受他们迫害的人们。
“出来!出来!碎/尸!碎/尸!”咒灵口中愤怒的叫喊,等级不高的他只会用蛮力去破坏这座庙的守护,但所幸这个庙宇已经荒废很久,几乎抵御不了多长时间,在他一下一下的冲击中,庙宇的大门摇摇欲坠。永惠抱着自己呜呜哭泣,几乎就要接受了自己死亡的命运。
“喂,垃圾,欺负弱者算怎么一回事。”五条悟立在空中,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咒灵,二级甚至一级,简直不堪一击。连给他找乐子的等级都不够。
夏油杰骑在咒灵上显得十分沮丧,悟早就跑没了,独留下他被森鸥外在棋局上被杀得片甲不留,眼看到了目的地连忙收起了棋盘,“帐放了吗?”森鸥外打了个哈欠,他可不想再受夜蛾的绞颈攻击了,“早就放了,去看看那个据说被困的小男孩吧。”
几人向庙宇走去,身后的咒灵被悟搓成皮球在那里踢着玩,总之就是不给一条痛快死路。他们在庙宇里面找到了小男孩,男孩此时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都皮开肉绽,上面甚至还黏上了黄土与枝丫,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家入硝子推开几个男生,“让开,奶妈登场了。”此时女生的长相比起几个高头大马的男生显然多了几分安慰,倒也不嫌男孩子脏,将人抱在怀里疗伤,森鸥外在一旁帮忙清洁伤口,简略包扎一下,永惠缩在硝子怀里,好奇又害怕地看着夏油杰的虹龙,“你看得见咒灵?”森鸥外挑了挑眉。“咒灵?”永惠嘴里咀嚼着这个新奇的名词,接受了几人的科普,而夏油杰听了他的话后揉了揉男孩的脑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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