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她竟然敢乱嚷嚷?
陈金辉也着急了,狠搡门:“二姐快开门,有话好好说。”
招待所多的是客人,听到吼叫,好多人打开了窗户。
陈棉棉可是精英律师,最厉害的就是嘴皮子。
她高声说:“领袖说了,生产力要跟上,人口也要跟得上,你们却强迫我流产打胎,你们就是在跟现形政策唱反调,是反革命,大家快来抓反革命啦!”
流产打胎反革命,好劲爆的词儿。
好多客人索性出了房间,来近距离围观。
人们也议论纷纷:“这年头谁敢打胎,敢搞反革命?”
许小梅精着呢,忙大声说:“她是疯子,胡嚷嚷呢,大家千万别相信。”
陈金辉也不知道二姐怎么突然就变的疯疯癫癫了。
她不想嫁大领导,当官太太,不想魏科长提拔他,叫他光宗耀祖了吗?
但走向窗户,他犹还耐着性子劝说:“二姐,赵军官已经不要你了,全村人都在笑话你,咱要不想被人笑话,就得嫁个更好的男人,你想想魏科长呀……”
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抻上窗台跳了起来。
进去就关窗,捆人就捂嘴。
只要对外说她是疯子,在犯疯病就无人会在意。
等她流了产,嫁给大领导,她自然就会理解他的苦心,原谅他。
陈金辉这样想着,也觉得自己是为了姐姐好。
但他不知道的是,陈棉棉故意开着窗户,就是为了诱他上钩。
就在他要跃进窗户时,一壶滚烫的开水迎面泼来,浇了他满头满脸。
第3章 报警
六十年代别的条件不好,但暖瓶质量贼好。
开水是早晨打的,可还维持着刚开锅时的温度,热辣滚烫。
陈金辉的伤口也只擦了些碘伏,没做包扎,开水全浇到了他的伤口上。
他喉咙里爆发一阵驴嚎般的惨叫,弯腰捂脸。
陈棉棉穷追猛打,把剩下的开水全灌到了他脖子里。
边浇她还边叫:“哎哟,不小心撞暖瓶上啦,烫坏了吧。”
许小梅看得清清楚楚,尖叫:“明明是你泼的开水,二姑姐你真疯啦?”
再看围观群众:“大家都看到了吧,她泼开水!”
可怜陈金辉被烫了满脸大水泡,痛的抱脸嘶嚎,也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陈棉棉因为怕伤到胎儿,不想恋战,提着棍子出了门就要跑路。
可陈金辉猛得直起腰,追着来,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边掐他还边骂:“我分明是为你好,你这个蠢女人,你不识好歹。”
他想把陈棉棉拉扯回屋,但围观群众不干,有人拦他:“不许打女人。”
还有人说:“快住手,不然我们可要报公安了。”
关键时刻许小梅一声高吼:“同志们,她是疯子!”
她拦住众人说:“我这姐是个疯子,会胡打人,大家让开点。”
她有工职,说话有可信度,果然没人劝架了。
但陈棉棉也找到机会了,趁陈金辉掐她脖子腾不开手,用棍子有钉子的那一面专戳他脸上的大水泡,一戳啪叽爆一个,戳的他痛到忍不住松手,她转身就跑。
许小梅一看急了,忙招呼大家:“快来帮我抓疯子啦。”
污蔑一个女性是疯子,是最好的,控制她的办法。
陈棉棉被激怒了,回头,她朝许小梅的脑袋狠狠敲了几棍子。
再吼:“我得的可是疯狗病,会咬人,咬谁传染谁。”
疯狗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多人被吓到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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