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偏头看向窗外,“只是……”她低声道,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久违的唏嘘,“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是出了错就直接走人,谁也不会跟你讲什么情绪价值。”
周越没打断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她说。
“现在的年轻人……节奏快,机会多,也活得自信,有时候也更敢表达自己。”她顿了顿,语气温和,“只不过,有些底线还是该守的,不然迟早要摔个跟头。”
她说这话时,没有刻意的语气强调,也没有摆出“前辈”的姿态,只是像一个曾经跌过、熬过、也明白了的过来人。
“我不想她被宠坏,”她轻声说,“但也不想她一开始就被世界打得太疼。”
周越轻轻笑了,声音不响:“你还是一样,刀子嘴,豆腐心。”
夏知遥没接,只是倚着椅背缓了口气,又随口笑了一句:“你这么会说话,谈了几个女朋友了?”
周越握着方向盘,没料到她这么问,轻轻哼了一声:“哥大课业压力你比我清楚吧?我哪儿有那功夫,我的生活里就是学习,踢球打游戏都是插空。”
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调笑:“你也别太晚熟了,不然你爸妈得着急了。”
周越的目光一刻未曾移开,她就坐在他身边,风从车窗灌进来,吹乱了她的发丝,轻轻贴在脸侧,他看到她低垂的睫毛,眼底泛着夜色沉静的光。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从小肖想、藏在梦里的人,就这样近在咫尺,毫无防备地坐在他身边。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现在反锁车门,把她困在这狭小的后座上,在她耳边低声说一声“别动”,她会怎样?
她会惊愕吗?挣扎吗?还是冷静地皱眉,咬着牙骂他一句“疯了”?
又或是像某个深夜梦境里那样,睫毛微颤,却没有推开,只是静静地闭上眼,任由他吻。
他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吻得气息凌乱的样子,眼角发红,手指紧攥着衣角,却偏偏不肯说“不”。
他知道这念头病态、克制之下的失控,像一场自知无药可解的沉溺。
可他没动。
只是死死盯着她,眼神沉静,阴郁,却带着灼人的渴望。
那是多年压抑后的执念,是他一遍又一遍、在她缺席的岁月里反复磨出的孤独与欲。
他清楚,他早已不是那个干净透明的少年了,他笑得再温文尔雅,骨子里早就长出了执拗的、偏执的心魔。
他想,她终有一天得是他的,在他怀里低头,在他耳边喘息,在他掌心颤抖,只属于他。
车缓缓驶过纽约清晨的街道,天色泛着金橘交界的光痕,路灯一盏盏亮起,车窗上映着斑斓破碎的光晕,红灯短暂停下。
就在这安静的缝隙里,夏知遥忽然抬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动作极轻,像在摸一只温顺的小狗。
他却几乎炸毛,头皮发麻,一股电流从脊椎扫过,他屏住呼吸,压着反应,怕失控。
“几年不见,”她忽然笑了笑,声音低软,像夜风拂过湖面,淡淡地掀起层涟,“你都长这么帅了。”
那句调侃随口抛出,却像一颗火星,落进了他早已干涸的心湖,霓虹折进她的瞳孔,映出一种朦胧斑斓的水光。
她偏过头看他一眼,带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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