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但西医治疗效果不显,几位专家会诊后也感到棘手。
李老强力推荐了张仲景,只是病人身体状况极不稳定,根本无法移动,万般无奈,省城办公室只能恳请张仲景辛苦一趟,亲自前往省城救治。
路晓琪一听,立刻道:“那我马上给您买高铁票,您是不是要带小钱一起过去?”
张仲景忙说:“不用不用,那边有车来接,就是接下来几天挂了我号的病人们可能要妥善处置一下。”
“您放心去省城吧,这儿有我呢。”路晓琪说。
半个小时后,张仲景和匆忙准备妥当的钱博江在古镇门口登上了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迅速驶离了灯火初上的清河古镇,融入夜色,向着省城方向疾驰而去。
路晓琪站在古镇门口,望着车辆远去的尾灯,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苏隽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觉得手感好又忍不住摸了摸,结果招致了白眼一记。
“也没什么啦,就是这段时间好像总是在送行。”路晓琪喃喃道。
古镇的大佬们目前都散落四方。
黄道婆去了金陵的纺织博物馆交流,李龟年和王维在大西北云游,看他们的朋友圈简直玩得不亦乐乎,还在敦煌和武威玩了一把COS,尤其是李龟年,一天能发十几条朋友圈,路晓琪差点都想要屏蔽他;赵孟頫和管道升回了湖州,宇文恺和向齐向明他们去了晋省……现在连张神医也急匆匆地离开了,不知道要在省城待几天。
她感觉古镇一下子空了不少。
路晓琪耸耸肩,又笑了起来:“其实我该为他们感到高兴的,可以在这片土地上自由地行走,看看历史再看看现在,肯定很开心。”
和她出去旅游的开心估计还不一样。
苏隽静静听着,然后温和地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清河古镇是家,不管走得多远,大家都会回来的。”
路晓琪感受着他话语中的笃定,为自己居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而不好意思:“我知道啦,反正到时候你要是去开封那边的,我也要去!”
顺便给自己旅游一下。
苏隽挑起眉:“那说不准得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路晓琪一挥手,很有信心:“放心吧,我高人掐指一算,你升级就近在眼前了……”
夜色温柔,古镇的灯火在他们身后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河。
……
另一边,省里派来接人的车紧赶慢赶,直接将张仲景与钱博江拉到了戒备森严的军区医院。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歉意和焦急:
“张老,钱医生,一路辛苦了!实在对不起,情况太紧急,没能让二位先休息……”
张仲景抬手止住了他的客套,神色沉稳如水:“无妨,病患要紧,直接带我们过去。”
一行人脚步匆匆,穿过寂静而肃穆的走廊,来到了位于高层的特需病房。病房外站着几位神色凝重的中年男女和秘书模样的人,见到张仲景,眼中立刻燃起希望的光芒。
消毒后张仲景与钱博江进入到监护室内。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衰败脏腑的腥甜气息。各种先进的监护仪器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滴”声,屏幕上跳动着关乎生命的数字和曲线。
病床上,一位白发苍苍、面容依稀可见往日刚毅轮廓的老人静静地躺着,双目紧闭,眉头因痛苦而紧锁,脸上笼罩着一层不祥的青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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