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熟的蒋长信!
蒋长信走进来,凉丝丝的道:“父皇这一大早上如此欢心,所谓何事?”
太上皇一愣,道:“策儿啊……你、你怎么过来了?”
蒋长信幽幽一笑,可是他的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甚至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道:“这不是来恭喜父皇么?您养了一条好狗。”
嘭!!
蒋长信劈手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是那只香炉!
大太监下意识捂住口鼻,太上皇也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生怕香粉飞溅过来。
只不过香粉燃烧了一晚上,已然只剩下灰烬,便算是有点残余的味道,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蒋长信故意问道:“父皇何故躲避呢?难道……您知晓这其中装着加了料的香粉?”
太上皇自然不可能承认,打死也不会承认,装傻充愣的道:“什么?皇儿你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懂。”
“无妨。”蒋长信侧目看向大太监,道:“父皇您听不懂,他一定能听懂。”
大太监吓得面无人色,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臣……小臣也听不懂……”
“是么?”蒋长信道:“你在香炉中加东西的事情,还有许多宫役都知情,你若是搞不懂无妨,可以叫那些宫役过来,与你当面对质。”
“不不不——”大太监吓怕了,使劲磕头道:“小臣也是……也是……”
他瞥眼看向太上皇,想让太上皇救他,可是太上皇眼睛一转,立刻一脚踹过去,道:“刁奴!原来是你干的?”
大太监被踹得一窜,直接滚在地上,他爬起来,对上太上皇威胁的目光,便知晓太上皇不想暴露,于是硬着头皮道:“是小臣……是小臣自作主张。小臣也只是、只是担心陛下思念结发夫郎,所以……所以才想找人为陛下排解郁结,陛下饶命啊——”
“这么说来,”蒋长信道:“都是你一个人,自作主张?”
“对对对!”大太监使劲磕头,他明白,只有抱住了太上皇,才会有人救他。
蒋长信却道:“但有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带上来。”他挥了挥手。
几个人押送着被打成了猪头的宁雅,从殿外便走进来。太上皇第一眼愣是没有认出对方是谁,道:“这是何人?!”
宁雅咕咚跪在地上,道:“太上皇,您给宁儿做主啊!为宁儿做主啊!”
太上皇一惊,这是宁雅?怎么被打成了这个模样?如今宁雅与蒋长信成没成好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蒋长信心狠手辣,揪住这件事情不放。
太上皇立刻否认:“我可不识得你,如何给你做主?”
宁雅愣住了,他知晓太上皇想要舍弃自己,宁雅一直以来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并没有那大太监如此逆来顺受,大喊着:“是太上皇叫人给陛下下药的,不关我的事!”
“放肆!”太上皇呵斥:“胡言乱语什么?”
宁雅叫道:“陛下,是真的!千真万确,是太上皇!宁雅此次进宫献寿,虽有攀附之心,但绝想不到下药,是太上皇主动找到我,他说……他说可以让陛下与宁雅成就好事,事成之后,定然扶宁雅为大梁的皇后!陛下,饶了我罢!”
宁雅指着大太监又道:“他曾经是太上皇身边的老人,他都听太上皇的,药就是他下的,不信你问问他!陛下你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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