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像一锅煮沸的泥浆,咕嘟咕嘟冒着高热的气泡。
姜宛辞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叁日,分不清昼夜,只知道浑身滚烫,喉咙干得发不出完整音节,每一次呼吸都灼烧着胸腔。
胃里空空如也,连抽搐的力气都已失去。
外界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涌动的潮水,模糊而遥远。
然而,一种异样感正顽强地穿透这混沌。
某种粗硕、坚硬、冰冷的巨物,正抵在她双腿之间,试图蛮横地撬开她的腿心。
冰冷、湿透的衣料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那寒意穿透骨髓。
浓郁的雨水气味,混杂着风尘、皮革和马匹的汗味,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她艰难地掀开仿佛重逾千斤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水汽,只能辨认出一个巨大黑影的轮廓,山一样倾轧下来。
是韩祈骁。
他甚至没有脱下那身被暴雨彻底浸透的玄色骑装。
“……不……要……”她耗尽肺腑里最后一丝气力,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嘶哑。
“醒了?”韩祈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声音低沉沙哑,裹挟着屋外尚未散尽的寒气与怒意。
“正好,省得跟操条死鱼似的。”
他甚至懒得多解衣带,只用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胸前那件早已被他的湿衣濡透的素色寝衣领口,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
布料应声碎裂,而她病弱的躯体也就此彻底暴露在他燃烧着怒火与欲望的视线之下。
尽管处于盛怒的顶点,眼前的景象还是让韩祈骁的呼吸滞了一瞬。
他知道她清瘦,但这短短几日,竟已凋零至此。
腰肢细得惊人,一只手掌便能轻松环握,仿佛多用一分力就会折断。
胸前的柔软似乎也消减了些许,但那抹樱红在病态潮红的肌肤映衬下,反倒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靡艳。锁骨线条愈发清晰优美,周身肌肤在高温蒸腾下透出浅粉色,像是白玉被霞光浸透,带着易碎的瑰丽。
她整个人脆弱的像一件珍贵却已出现裂纹的白瓷,明知触碰可能加速它的崩坏,却仍让他被那裂纹中透出的异彩所迷惑。
他喘了口粗气,腰胯加足力道向前凶狠顶撞,那滚烫坚硬的欲望在她紧闭的入口处反复戳刺,带来火烧火燎的刺痛感。
他尝试了几次,都被那惊人的狭窄和因高烧而异常干涩的滞涩挡在外面。
“操......” 他低喘着停下徒劳的冲撞,额角渗出汗珠,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攫住她涣散的瞳仁。
“夹这么紧给谁看?” 他用力掐住她的腰窝,指节深陷进皮肉里,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揉捏上她胸前一侧的柔软。
“走开……滚……”她偏过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厌弃。
“走开?”韩祈骁嗤笑一声,指尖恶意地捻动、刮搔着顶端那颗已然硬挺的乳尖,“姜宛辞,你当你是谁?”
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你不过是我养在笼子里暖床的奴婢。一个想怎么操干都行的玩意儿。”
手指顺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腹滑下,狠狠掐住她腿根软肉:“别说你只剩一口气,就算真断了气——”他猛地加重力道,听着她喉间溢出的呜咽,“只要我还没玩腻,你这身子凉透了也得含着爷的鸡巴,好好伺候到最后。”
他额头青筋鼓动,下腹绷紧的欲望胀痛难耐,叫嚣着亟待宣泄。
紧致的穴口因高热与久未承欢,竟窄缩的密不透风。每一次尝试侵入,都被那灼热而干涸的软肉死死绞缠推拒,寸步难行。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自己尝试挺近,龟头都会浅浅地埋在女孩软嫩光滑的阴户之间,硕大前端被紧箍着,享受一股惊人的、源于她病体的滚烫包裹。
嫩白之间,粉中带红的娇嫩小逼因高热而异常灼热,紧紧吸附着他,随着她无意识的、细微而痛苦的喘息,那穴口内里的嫩肉竟在不自觉地微微翕动、起伏,每一次轻颤都仿佛在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端,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局限的快感,全都集中在被死死卡住、无法深入的龟头前端。
粗长的柱身堵在外面,青筋虬结,憋闷得发痛,浅尝辄止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几乎要逼疯他。
他不耐地将她的双腿向上压,紧贴她柔软的胸脯,折成一个脆弱的弧度,让她最私密之处被迫完全敞露。
烛光摇曳,清晰地映照出那久未承欢的稚嫩花户。外侧那丰润白腻的蚌壳因为他持续的顶弄和压迫,边缘泛着靡丽的红晕。
两瓣柔嫩的小阴唇也因为几次粗暴的尝试,被蹂躏得微微肿起,上面还挂着他此前兴奋时马眼分泌出的透明腺液,可怜地微微张合,露出内里一点更为娇怯的嫣红。
“呵,”他喉咙里滚出低沉而饱含恶意的嗤笑,带着湿冷气息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搓那滚烫濡湿的脆弱核心。
然后,他抬起了那只手。
不再是抚摸或揉弄,而是五指略微分开,带着凌厉的风声——
“啪!”
一声清脆而湿冷的肉体撞击声,突兀地撕裂了内殿黏稠的空气。
他粗糙冰凉的掌心,沉重而精准的抽在了那片光洁饱满的阜丘上。
这一下,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姜宛辞被高热和混沌包裹的神经末梢。
高烧而浑噩飘忽的意识,被这尖锐的剧痛硬生生从迷雾中撕扯出来。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随即下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喉咙里挤出半声短促到几乎断裂的抽气声。
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大阴唇在这记毫不留情的扇打下剧烈颤动,激起一阵带着水光的肉浪。
未等那颤动的余波平息——
“啪!”
第二下接踵而至,更加响亮、狠戾,精准地覆盖了同一片区域,甚至波及到更为娇嫩的粉红花蕊。
本就脆弱的粘膜瞬间浮现出鲜艳的绯红掌印,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呃啊——!”一声,痛呼冲破了压抑的喉咙,带出破碎的呜咽,疼的姜宛辞汗水横流。
剧痛如同涟漪般急速扩散,化作无数细密而灼热的针,狠狠扎进穴里更深处的软肉,甚至牵连到脆弱的花核与未经滋润的甬道入口,引起一阵窒息般的抽搐。
双腿徒劳蹬动,想要逃离这酷刑,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那粗糙、湿冷、带着雨水腥气的掌心,严丝合缝地捂住了被打得灼热、剧烈颤抖的整个花户,变本加厉地揉搓碾压起来,引起她剧烈地痉挛。
冰冷与滚烫在肌肤接触面猛烈交战。
掌纹粗粝的纹路,一遍遍刮过那最娇嫩、此刻已泛起鲜明掌印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刺痛与麻痹。
先前被扇打处的肿胀感,在这样粗暴的揉按下,如同被无数细小的针反复穿刺,痛楚不断迭加。
“病得都快咽气了,骚屄倒是拾掇得白白净净……”他盯着她因剧痛和泪水而模糊的双眼,手指残忍地掐入那道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嫣红缝隙,在最敏感的褶皱上使劲抠挖。
“就这么盼着被男人的大鸡巴往死里肏?”
男人的指甲刮过最敏感娇嫩的粘膜褶皱,像是要将她小逼里滚烫皱缩勾扯出来。那感觉不同于表面的拍打,而是更深、更屈辱的刺痛,仿佛要将她从内里撕开。
“不……不要……”
她剧烈地痉挛,本能摇头。
话音未落,
“啪!啪!”
接连两下又快又狠的扇打,精准地重迭在先前已经红肿不堪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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