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我索性将计就计,让你们来帮我清理门户。”后边响起薄雨苇的声音,“Doll,你真让我失望,原来你的心,还是向着薄翊川。”
说完,又是砰地一声,我的眼前鲜血四溅,坠进角斗场中的人影人瞬间被一只熊扑倒,惨叫声从底下传来:“干爹!啊啊啊!”
我回过头去,趁薄雨苇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一把握住了他手里的枪,猛地一拧,与此同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他脑后。
枪口后,是一张陌生的脸,却有着一双我在熟悉不过的、比枪口更黑更摄人心魄的一双眼瞳。
“是啊,他就是一直向着我。”
——金蟾脱壳以真乱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才是压轴戏。
“想赢我,没那么容易。”薄雨苇冷哼了声,手一按西装上的胸针,角斗场中心就轰然发生了爆炸,晃神的一秒,他的手就从我手中挣脱开来,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一根尖刺抵住我的咽喉,是他戒指上的毒针,同时他的人也闪到了我的背后。
薄翊川脸色骤变,擎着手枪却不敢妄动:“薄雨苇,外面已经被特警包围了,你走不掉的。”
“走不走的掉,不是你说了算。把枪扔给我。这里面是神经性剧毒,扎一下,他不死也终身残废。”
“薄翊川,别听他的,”咽喉被掐紧,尖刺几乎扎进皮肤。
薄翊川却没多犹豫一秒,就把手枪扔了过来,我伸手去夺,却被薄雨苇抢先一步接到,枪握在手里的一瞬,他就朝薄翊川扣动了扳机,好在薄翊川反应极快,就地一滚,跳进了角斗场内。
几只没被炸死但陷入狂暴状态的棕熊立刻注意到了他,嘶吼着朝他冲了过去,薄雨苇朝他放了几枪,烟雾弥漫,我没来得及看清他中枪了没有,就被薄雨苇勒着脖子拖着退回了城堡,进了电梯。
电梯一路下行,开门外面是黑暗的甬道,显然是城堡的地下,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里大概率是处理尸体及器官的回收站。
这里的路线错综复杂,但薄翊川早已把这里摸透,只好做好标记,追踪上来不是问题。
“干爹,我听薄隆盛说,你和我阿爸年少的时候很要好?”我没话找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寻找机会脱身,墙上磨破手背留下血迹,“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那时候的事啊?我阿爸还是苏家少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薄雨苇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收紧,但一语未发,尖刺也抵着我的咽喉一寸未挪,前方透进光亮,那是一个洞口,一出去,已到了河谷森林中,洞口边赫然停着一辆雪地摩托。
穿过河谷森林后外的雪山,就能进入印度或尼泊尔边境,这两个国家里都有薄雨苇往来密切的贵宾,有他们庇护再加入境法规限制,国际刑警是无法直接入境执法的,需要当地部门配合,这样一来,薄雨苇就会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往后还能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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