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郎中看着她摇摇头说:“愚妇,便是你自己!我问你若是屋中燃着火盆,能关门窗吗?”
王双喜摇头:“那肯定不能啊。”
白胡子郎中:“既然你知道这个,那怎么就不知道屋中烛火太多的时候,门窗也不能关?”
“啊?”王双喜呆住了,“点着蜡烛也不能关窗吗?”
站在她身边的刘三婆也是一脸茫然:“蜡烛跟火盆是一样的吗?”
周围的群鬼听了都是诧异,他们还从来不知道原来燃着烛火也不能把门窗关严实呢。
白胡子郎中说:“若是一两根便罢了,你点了十根,还都是这般粗壮的药烛,你……哎。”
鬼群中,有鬼听明白立刻,说:“也是富贵人家才燃得起这么多烛,我们这些穷人家哪里有钱燃烛,偶尔燃一根,又哪里舍得燃一整晚的,便是不灭,一小根烛能燃多久?”
群鬼听了都乐了起来,有鬼说:“嘿,叫你们这些有钱人有钱,现在自己害死自己了吧。”
见有钱人因有钱而死,是普通人家最大的乐趣之一。
王双喜不敢相信,摇头着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她害死了我,是她害死了我!”
刘三婆中气十足:“还在瞎说呢,人家郎中都说了,是你自己害死了自己,跟我没关系!”
王双喜扭头怒视她:“就是你的错,你当初卖给我药烛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一次不能燃太多?”
刘三婆先是心虚,接着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道:“这还用得着我说吗?药烛药烛,是药啊!你可见谁把十副药一锅煮了吃的?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王双喜怒不可遏,“都是你的错,你若是不一次卖我这么多药烛,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三婆:“当时可是你求着我卖的!”
文维申叹气,道:“王双喜,我且问你。”
两个老婆子不敢吵嘴了,听到文维申问:“三十根烛,你都用了?”
王双喜点头,文维申:“既然第一次用了,你便觉得不对,为何后头还要用?”
王双喜垂着头,吱吱唔唔说:“我……我先前以为是在排毒来着。”
她看向刘三婆:“是她,她以前跟我说若是用了药反而觉得不对,不是药不好,是身子在排毒!”
“我就以为是身子在排毒,多熏两日,说不定毒就排完了。”
旁边有鬼哈哈笑道:“结果多熏了两日,人就死了?”
王双喜气得往那边看了看,她成了鬼,这样瞪人属实有些吓人,可惜被她瞪着的也是鬼,半点不怕,甚至瞪了回来。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很明晰了,文维申说:“你的死与刘三婆无关。”
刘三婆松了口气,很是真情实意地说:“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
文维申看向她,道:“刘三婆,你哄骗他人,卖假药烛,责令你将不义之财归还,以后也不许再编造药效。”
刘三婆脸上的喜色一僵,咽咽唾沫,说:“大大人,都……都要还回去吗?”
文维申:“你说呢?”
刘三婆的脸垮了下来,不敢反驳,只是小声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么说。”
文维申看向她:“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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