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嫩的几块肉,殷勤地堆到靳雨青的盘子里,温柔笑着:“多吃点儿,补充蛋白质。”
谁料靳雨青压根不领情,哼了一声:“你才应该多补充点,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缺——蛋、白、质。”
楚亦扬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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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靳雨青趴在沙发上消食看电视,楚亦扬打扫卫生铺床叠被。
楚亦扬从橱子里抱出一个新枕头,一回头就注意到黏在自己身上的两道视线,虽然那双眼睛都困得打架了,可还是盯着他不放。
他暗自笑了两下,把枕头放好,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水烧好了,你先洗澡吗?”
“哦……你先洗吧。”靳雨青摇摇头,其实是懒得动。
“那好吧。”
浴室的门斜对着客厅,在靳雨青那个偏僻的位置正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楚亦扬当着他的面把衬衫纽扣一粒粒的解开,缓慢地抽出皮带,一解裤扣,长裤就沿着修长笔直的腿部滑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挂在腰上。
他身上体毛不重,内裤边缘有浅淡的腹毛铺出来,再往下是团团一包。一转身跨进浴室,弯腰脱裤时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没多会儿就钻进花洒里,只留下个精健的背影,在淅沥的水声里若隐若现。
那具湿漉漉的躯体在靳雨青的眼里性感得恰到好处,简直就是一台移动的“靳雨青标配型号”的荷尔蒙发射器。他眨了眨眼,一下子来了精神,做贼似的掂着脚猫进浴室,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踏进了玻璃浴房。
楚亦扬听到动静,才想回头就被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了腰。
“救命,劫财还是劫色?”他开玩笑道。
靳雨青微微仰起头,手掌抚上他湿滑的胸膛:“劫色你从不从?”
楚亦扬侧了侧头,顺着演下去:“我有家室的,你饶过我吧!”
“那不行,是你先勾引我的,我只好硬来了。”靳雨青说话的同时,将一串黏腻的吻落在楚亦扬的后颈上。水流顺着脊柱的形状打下去,火热的亲吻也随之而下,他含住一块尾骨的凸起,用舌尖圈圈地绕弄着。
楚亦扬昂起头颅享受着,胯下的一团已有要苏醒的迹象,一只手绕到前面来,恰好抓住了那团揉搓摆弄,搞得他爽出声来。
他转身抓住了靳雨青,一边吻他,一边狼狈地去解他的衣扣。
靳雨青不住轻笑着,三两下就被剥光了衣物,他在实验室躺了那一年,皮肤又白了一个度。缠在楚亦扬身上的时候让他莫名想起一个词来,叫软若无骨——但那只是楚亦扬的心理错觉,实际上摸起来青年还是瘦得让人心疼。
他将青年压在浴室的墙上深吻,尽情攫取着他身体里的空气,让他因为自己而疯狂难抑。
到楚亦扬把他抵在玻璃前,从后面缓缓地插入进去的时候,靳雨青从鼻音里哼叫着,十指都按在玻璃房上使劲到关节发白。楚亦扬恍惚意识到,这才是青年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虽然心理上已经适应,但生理上仍然生疏——他应该再温柔一点的,应该让前戏再长一点,应该挑一个舒服的地方,而不是一上来就用这样的姿势。
不过在楚亦扬迟疑的片刻,靳雨青已经摇摆着腰肢,自己向后吞了进来,一股蠕动的暖意让楚亦扬无法更多的思考其他,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两手情迷意乱地扣住青年的胯。
快速的冲撞和哗啦啦的水流,腻人的呻吟和仓促的喘息,一切声响都让这狭小的空间显得那么旖旎沉醉。
楚亦扬低声问他疼不疼。他凌乱不清地摇着头,双腿打着颤。温暖的水流倾倒在他的背上,渗进发丝,也渗进两人不断交合的密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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