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种便宜了他的地方,那就只剩……他赶紧抬手,摁住了楚亦扬解绸带结的手,缓缓摇着头:“我不要戴在那里,太奇怪了。”
“哪里?”楚亦扬问道。
靳雨青小声气道:“那里,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
但靳雨青仍然羞于启口说究竟是什么地方,楚亦扬到底也只是逗逗他,没真的把铃铛挂在什么不该挂的地方。清脆的铃声一直伴随着低哑的呻吟,以至于就算楚亦扬停在那里不动,只要他一摇晃铃铛,昏昏沉沉的靳雨青就不自觉地轻微颤抖。
楚亦扬边晃着铃铛,边去碰底下那个涨红濡透的顶端,没想到青年就那样泄在了自己手里,身体软成一滩水。
楚教授一改往日温柔本性,虽然靳雨青嚷嚷着不行了,仍然不留情地将人捞起来,床被在一片破碎的喘息声中激烈快速的抖动。靳雨青受不了,模糊中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却引燃了楚老禽兽更烈的兽欲。
爽了两回,靳雨青当真是配合不动了,软蛇一样瘫在男人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边的乳首,对方也只是摸着他的头发轻哼一声。
靳雨青被他抱进浴池,没洗上两分钟又干柴烈火,在水雾迷蒙里又做了一次。做完腿都软了,腰部以下酥酥麻麻跟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楚亦扬重重低喘一声,终于吃爽了,才抱着洗得香喷喷的某人回去睡觉。
靳雨青被他揽在怀里,颈上还系着个镂空的小金铃,接着灯光发现里面白闪闪的,他强撑着困意去揪它,不停的问楚亦扬:“里面是什么呀,帮我取下来……”
“你取下来就是你的。不然我取下来,就送给别人去。”楚教授拔吊无情。
靳雨青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自己取就自己取!”
楚亦扬盯了他一会儿,才拽过一条薄毯披在他赤裸的肩头,然后倚靠在床头,继续欣赏靳雨青跟个猫儿似的,摆弄着脖颈项圈的有趣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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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绸带是黑色的,用银丝绣着层叠纠缠的藤蔓花纹。墨般的绸带绕在他修长的颈上,黑白分明般的好看,活色生香。楚亦扬抬起手,拇指缘着绸带的边缘缓缓摩挲,他挺直上身,在青年认真研究铃铛的时候悄悄凑过去,如一只猎鹰潜近了自己心属的兔子,然后一口吻住。
靳雨青受惊之下一个激动,指甲扣动了铃铛上的什么扣锁,只听咔哒一声,镂空铃铛从下面分成两半,掉出个闪闪发光的小玩意。
楚亦扬假惺惺地夸奖道:“真聪明,这是奖励你的。”
靳雨青没应他的调侃,低头怔了半天。
只见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银白的环中间凹下去一个空隙,护着一颗小小的白钻,侧面看去钻石镶座似顶迷你王冠,众星捧月般守着顶端的闪亮。翻过来,内圈自然刻着楚亦扬名字的简写。
靳雨青眼眶微微酸热,眼皮抬了几次,都没能调整出一个绝佳的表情。
楚亦扬低头亲吻他的掌心,手指轻轻揉擦过他的眼眶,一滴清透的眼泪顺着指掌的纹路落下来,他不禁笑道:“我的王,怎么哭了,嫌钻太小了?”
靳雨青挥开他的手,掌心托着戒指,心疼道:“不带你这样的,放铃铛里撞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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