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会。”金梓杉上前,他刚刚确实一瞬间觉得眼眶升温,不消一刻便平息了。他从那人怀里分了大半出来抱在自己怀里,一靠近,咖啡的醇香明显,一阵饥饿感毫无预兆的席卷而来,他的胃像被一双粗糙的爪子狠狠攥住,拧了起来。冷汗唰的一下子蹿了一脑门,他放轻呼吸站在原地动不了。他习惯于这样的疼痛,从高中开始就有的老毛病,不按时吃饭便会发作,不作理会也会自行消失。没风的间隙,四周一片寂静,他们近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怎么了?”对方不明所以,与他相对而立呆站了半天才出声。
他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东西给我。”柴飞把自己怀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硬是把他抱着的箱子抢了过去,金梓杉这会不想动,任何动作都会加剧疼痛。
“哪里不舒服?”
他屏住呼吸双臂抱着肋骨蹲到了地上,经验老道地尽量蜷缩上半身,也没忘了冲担忧的人挤出一丝笑,做了个没事的嘴型。
“啧。胃疼?”柴飞抱着几个箱子快步走向停在远处的车子,又折回来要扶他。
“不用,没事。”他推开那只冰凉的手,自己站起身来:“我就是有点饿了。”
柴飞盯着他认真观察了一会儿脸色,缓缓道:“那我们回去吃东西。”
一路上,柴飞一次一次把油门狠踩到底,车子左右穿梭频繁变道,金梓杉只得紧紧拽着侧上方的扶手不敢作声。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他事无巨细回忆了一轮过去几个小时发生在两人之间的事,确信自己并没什么会惹恼对方举动。
一进门厅,那人迅速脱掉外套甩掉鞋子,冲进了厨房。金平糖甚至还没来得及碰到爸爸的边边就跟金梓杉一起被留在原地卷起的气流里,肥猫回过神选择退而求其次,试着往金梓杉肩头攀上去,才被抱到怀里,柴飞就已经端了一杯牛奶冲了回来:“慢慢喝。”
金梓杉接过玻璃杯,杯壁温热,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那人又留了个背影给他,隐到厨房里了。
他左手抱着金平糖右手端着牛奶用手肘推开门,随便找了个沙发窝进去默默盘算着等会该怎么缓解对方莫名的怒火。说来奇怪,生气的明明该是自己才对。
厨房的拉门没关,那人捧着一把新鲜的栗子仔细清洗,一颗颗擦干,用剪刀剪开硬壳子丢进烤盘里,送进了烤箱。柴飞欺身凑到烤箱透明的箱门上隔着玻璃注视着内部,烤箱橙黄色的灯映在他脸上像落日时分的天光,温馨平和,刚刚眉眼间的急躁这会儿倒是看不出一点端倪了。金梓杉捧着下巴望着那一方天地,有一说一,这个人脾气虽然有些难以捉摸,但坦然的性子让人有点羡慕。
胃里的绞痛缓解了大半,金平糖窝在他腹部伸出小爪子勾他的衣服玩,他只开了头顶一盏壁灯,夜里猫咪的瞳孔自然放大成两颗圆圆的纽扣,呆头呆脑的。
“金先生,衣服不可以玩。勾坏了你又不管赔。”他抓住猫咪松垮的后颈皮,小东西立时像被那捏了命门,一动不动呆望着他,萌的人心脏突突乱跳,他伸出手指挠了挠猫咪扁平的鼻梁,看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随着指腹的按摩眯成两条缝。手一松,金平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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