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事,还是觉得黎辘这人可以信任,不会坑程家一笔。
他其实并不在乎程家,当初逃跑,也只是因为不想成为他们棋局上的一枚棋子。
可如今程时栎倒是有些看不懂黎辘的态度,总觉得这些事情远没有他一开始想得那般简单。
这些都是后话,程时栎现在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掉,护照之类的证件通通被黎辘没收,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他每天也只能在这庄园里消磨时间,别提多无聊。
忽地有些想念在秘书办上班的日子,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要么别跑,要么偷跑的时候就不该回桦县,程时栎忍不住感叹,还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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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辘答应有时间带他出门转转,工作忙碌起来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事情。
外头实在冷,程时栎兴致缺缺,被人从被窝里拎起来的时候,正迷糊着双眼,很快软着腰瘫倒在黎辘身上。
黎辘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他昨晚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大清早的还得陪这人出门,简直丧尽天良。
黎辘将羽绒外套往程时栎身上套,扶着对方的腰问,“要带007吗?”
“带吧。”程时栎打了个哈欠,为自己最近的懒惰深感愧疚,“我最近溜得少,楼下沙发快被拆得不成样了。”
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得亏黎辘有钱,能经得起007这般折腾。
黎辘回了句“没事,随便它拆”。
套另一只袖子时,黎辘这才发现戴在程时栎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拧着眉头问,“东西呢?”
程时栎想起昨晚他被黎辘拿着手干坏事,后来一气之下脱了下来,似乎是扔到了抽屉里,他歪过头瞥了一眼床头,说,“不想戴!你别想用一枚戒指套住我,我可不买账。”
“在哪?”黎辘没理会对方的满口胡话,将程时栎的脸扭回来让其看向自己,“放哪里了?”
下巴被桎梏住,程时栎动弹不得,他哼了一声,半晌后终于不情不愿地回道,“床头抽屉里。”
黎辘松手,将程时栎扶正后起身走到床边,拉开抽屉。
将戒指重新戴回程时栎的指节上,像是某种仪式一般,黎辘虔诚地亲了亲程时栎的手背。
程时栎被亲毛了,嫌弃地抽回手,猛地跳下床,骂骂咧咧道,“走不走啊,磨磨蹭蹭的。”
飞奔下楼,程时栎去拿007的牵绳,朝客厅喊了声,一道狗影飞奔而来。
黎辘去开车,两人出门后,先是去了一家宠物友好餐厅吃早点。
程时栎看着落地窗外,别有一番设计的欧式建筑,随口问,“那是哪?”
“当地的一所大学。”黎辘回。
程时栎面露诧异,看向黎辘问,“你不会是想和我去逛国外的学校吧?”
不知是不是学霸的通病,在程时栎印象中,他们为数不多的踩马路都是在学校里头,当年他尚可解释为黎辘毕竟只是个穷学生,这样成本最低。
可现在,黎辘总不能是为了提高他的文化素养,想让他体验一下不同的校园生活。
果不其然,黎辘“嗯”了一声。
程时栎想翻白眼,却不得不咽下到嘴边的话,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多费唇舌,搞得多在乎似的,反正也只是找个地方遛一遛007,在哪还不是都一样。
可能是东方面孔,两人一进校园,便有不少学生朝他们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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