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他们天天做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早晨的阳光洒进窗台,他会轻轻吻醒她;午後的厨房,他会从後抱住她,边煮咖啡边进入;夜晚的沙发,他会让她跨坐腿上,缓慢抽插,边看电影边低语「学姊,我爱妳」。
宛溪的小穴还是一样的紧致丶多汁。 景澄的阴茎进入时,她会本能地收缩,内壁包裹得严丝合缝,蜜液顺着大腿流下,让他低哼一声:「学姊……好湿……」他的动作温柔而体贴,每一次顶到深处都停顿一下,确认她的表情,确认她舒服。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丶锁骨丶乳尖,轻柔如羽毛,让她感觉被珍惜。
她满足—— 身体的快感像温水,缓缓浸润。 高潮来袭时,她会弓背轻叫,潮吹喷洒在他小腹,内壁痉挛,夹得他低吼射入。 事後,他会抱紧她,抚过她的背,声音温暖:「学姊,妳好棒。」
但她也痛苦—— 因为她不敢是那个「求欢的魔鬼」。 她不敢在景澄面前翘起臀部丶捧起乳房丶拨开花瓣,淫声浪语的说「操我」。 她不敢让他看见那个在司徒泽身下疯狂摇臀丶潮吹成河的自己。
她好痛苦。 痛苦在不能表现真实的自己。 这比以前还要痛苦多了——因为她曾经疯狂地表达过真实的自己。
景澄敏感地感觉到学姊变了。 他不知道她怎麽了,只觉得她内心有很大的痛苦。 他没问,只是抱得更紧,吻得更温柔。
宛溪好痛苦。 她想当那个温柔的学姊,想给景澄纯粹的爱。 但身体记住了司徒泽的猛烈,记住了那种被操到失神的极致。 但她不敢。 她怕景澄会害怕,会离开。 她怕自己会毁了这份爱。
景澄睡了。 宛溪独自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 她轻轻抚过他的脸,泪水滑落。 「对不起……」她低喃,声音细不可闻。 她想告诉他一切,想说出性瘾丶司徒泽丶四天的疯狂。 但她说不出口。 她怕他会恨她,会离开。 她怕自己会毁了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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