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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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性瘾?」景澄疑惑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风中的叶子。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从震惊转为困惑:「那是什麽?听起来很严重……是对性上瘾吗?」

宛溪啜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发上,像一颗颗晶莹的珠子。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碎裂:「那天……我去送画,遇到了司徒泽。我们谈了一下话,好像被他的仇家看到,然後,我走在路上就被两个人绑走了……」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肩膀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他们以为我是司徒泽的女人,想要侵犯我……对我下药……」

景澄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双手紧抓她的手臂:「宛溪!那妳……」他的声音哽咽,泪水涌上眼眶:「没事的,没关系,都是意外,我不怪妳!」

他的温柔像一缕光,照进宛溪心里的黑暗,让她更愧疚。

「……他们没有得逞,後来司徒泽有来救了我。」宛溪掉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是那个药性……太厉害了……」她又哭泣起来,泪水浸湿景澄的胸膛。

景澄感到深深的自责,如果他没有去集训的话,他就会陪宛溪去送画,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他的心如刀绞,双手抱紧她,声音颤抖:「宛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去集训的话!」他自责到不行,用力拥抱宛溪,像要将她揉进骨血:「我不介意的宛溪,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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