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其他药物,但并没有中毒。”
“行,知道了,”边朗说,“重点检验送来的那块甲片,看看和四具尸体身上的成分能不能对上,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夏枳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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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一致,尸体上出现了同样的特征物质,三具抛尸案和陈阿强的案子,基本确定可以并案了。
长期一线刑警的敏锐直觉告诉边朗,这起案子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想到被神秘人送来的那枚甲片,质地偏硬,表面光泽,触感冰冷。
这不是人类的血肉皮肤能够长出来的,更像是......某种鱼类。
人身上长出了鱼鳞?
边朗轻哂,虽然刑侦工作有时是需要发散思维,但这个想法是不是太荒谬了。
但如果如此荒谬的事情确实发生了,只能说明在新阳市光鲜璀璨的背后,滋生出了一条极其可怕的产业链。
那不是简单的兴奋类药剂,那是在用人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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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医室出来,边朗面色凝重。
林森和其他队员焦急地询问:“边队,怎么说?”
“在查。”边朗言简意赅,目光转向方锦锦,“送货来的那个人追踪到了吗?”
方锦锦说:“没有。我们调了监控,他的电动车没有牌照,整个人捂得也很严实,看不见脸。我已经请交管协助排查了,但够呛,他只要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换个装,很容易就能瞒天过海。”
边朗预料到了是这个结果,迅速捋了一遍案情:“陈阿强的画像和前三个受害人社会身份差别太大,继续摸他的社会关系。重点查去年十月他搬出寝室后住在哪里,都和什么人来往。再查他的消费记录,他长期注射某种药物,花了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对了,那间酒吧现在什么情况?”
林森:“勒令停业,整顿着呢。”
边朗说:“通知城西分区,让酒吧照常营业,加强布控,外松内紧。”
林森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边哥的意思:“队长,怎么着?你又要去出卖色相了?”
“那不然呢?我这头发白染的?”边朗操起卷宗,在林森脑袋上敲了一下,“等市局刑侦队长到任的消息一传开,那群蛇虫鼠蚁人手一份我的资料,到时候我想出卖色相都没地儿卖去。”
让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以为刑侦队一把手的位置还空缺着,他们才会格外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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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到了入夜后,边朗再次换上一身低仿奢侈品,吊儿郎当地进了宿醉酒吧。
才出了起命案,酒吧不似往常热闹,舞池里就十来个人在晃悠。
边朗走到吧台边的高脚凳坐下,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哎,给我弄个那什么玛丽,尝尝洋酒。”
“Bloody Mary,”调酒师朝边朗抛媚眼,“帅哥,胆子这么大,还敢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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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个人算毛,”边朗一脸无所谓,“你们都敢开业,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们也得吃饭呀,”调酒师将一杯酒递给边朗,深黑指甲暧昧地摸了摸边朗手背,“警察没说关门,就接着开呗。”
边朗笑着接过酒杯:“别他妈瞎摸,找抽呢?” w?a?n?g?阯?发?布?页??????ǔ???€?n????????5????????
“抽喽,”调酒师笑嘻嘻地说,“你这么帅的大帅哥抽我,求都求不来呢。”
两人正旁若无人地调情时,一只手自身后拍了拍边朗的肩膀:“唉,小兄弟。”
边朗回头,正是上次在酒吧和他搭讪的中分头男人。
边朗眸光微微一紧,接着挑眉问道:“打扰老子好事儿,你他妈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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