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经分明了。
这么大的注射量,被注射药物的人几乎没有可能还活着。
边朗抿了抿嘴唇,起身说道:“让宿醉酒吧那边盯紧点,磴口街区接着排查,我出去一趟。”
方锦锦问:“边队,你去哪儿?”
边朗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吃个午饭,一小时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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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基因研究所的前台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对于银毛帅哥有种发自天然的喜爱,细声细语地问:“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边朗生动地表演了小说里的邪魅一笑:“我找齐知舟。”
小姑娘脸都红了:“请问您有预约吗?”
边朗有点意外:“还要预约?”
他知道洗头要和发廊预约,吃饭要和餐厅预约,谈生意也要提前预约,没想到齐知舟一个搞科研的也需要预约。
“齐博士很忙的,”小姑娘说,“我帮您打个内线电话问一下齐博士的助手吧。”
边朗:“麻烦了。”
小姑娘拿起座机听筒:“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边......”边朗顿了一下,食指尖在桌上划了两道横杠,笑着说,“边二。”
电话刚挂断,一个闪送员送来了一大束捧花,是生机勃勃的橙红色。
边朗多看了一眼,这花不错。
前台小姑娘显然已经很熟悉这位闪送员了,接过捧花说:“又是方总送的?方总还真是有毅力,一天一束花,送了七个多月了吧?”
边朗在心里赞赏,这方总不错。
闪送员说:“对,今天是非洲菊,方总说非洲菊象征高洁淡雅,和齐教授很般配。”
边朗皱眉:“等等!这花是给谁的?”
小姑娘说:“齐博士呀。”
边朗皮笑肉不笑:“方总又是谁?”
“芳园地产的董事呀,”小姑娘笑吟吟地说,“正在追求齐博士呢,整个所里都知道。”
边朗呵呵,傻逼花,傻逼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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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齐知舟出来了:“边朗?你怎么来了?”
边朗坐在候客区的沙发上:“有事问你,出去说。”
齐知舟琢磨应当是与案子有关,于是点了点头。
前台小姑娘这时把齐知舟拽到旁边,一边偷瞄边朗,一边和齐知舟窃窃私语。
边朗隐隐约约听到“不好惹”“扔掉了”之类的话。
齐知舟好笑地看了眼边朗,对小姑娘说:“好我知道了,你午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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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和齐知舟并肩等电梯,齐知舟转头问:“你把我的花扔了?”
边朗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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