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后,步美担心地对小伙伴们说:“千奈姐姐以后该不会做不了刑警了吧?不能出现场对刑警来说太致命了……”
我心情低落地回到家,空空的肚子和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让我感到一阵挫败,一个无法出现场、见血就吐的刑警……我疲惫地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不知过了多久,被下班回来的松田阵平轻轻唤醒。
“千奈,晚饭做好了,下去吃点吧。”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已经从目暮警部那里听说了下午的事情,他因为担心给我发了消息,见我没回,猜到我在休息就没打扰。
我没什么精神地跟着他下楼,看着桌上的饭菜,依旧没什么胃口,昨天还能吃下的酸汤面,今天只吃了半碗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松田阵平耐心地哄我:“再吃几口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真的吃不下了……”
他没有再逼我,而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明天请了假,再带你去心理医生那里看一下。”
“嗯……”我低声应道,心里也有些迷茫。
饭后,我们靠在沙发上,松田阵平紧紧搂着我的腰,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安慰道:“别太担心,可能就是需要时间恢复,休息几天说不定就好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i???ǔ?????n???????2????????????则?为????寨?站?点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依偎在他怀里,没过多久,熟悉的困意再次袭来,我竟然又在他怀里睡着了。
松田阵平看着妻子熟睡的容颜,等她睡沉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两天因为我的身体状况,家里都弥漫着一种低气压,他也沉默了许多。
第二天,松田阵平请好了假,带我再次来到心理诊所。
前田医生为我进行了更详细的会谈和评估,但结果依旧显示我的心理状态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迹象,这个结果让前田医生自己也感到十分不解。
我们走出咨询室,等在门口的田中惠子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把评估报告递给她看:“还是一样,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
松田阵平脸色凝重:“如果这个医生判断不出来,我们明天再换一家诊所。”
田中惠子看着报告,苦恼地说:“前田医生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
作为心理系毕业的学生,我和田中惠子都对无法诊断出这看似明显的PTSD症状感到困惑和挫败。
就在这时,田中惠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如果……确实不是心理问题,而是身体问题呢?”
我和松田阵平同时一愣。
田中惠子看着我的症状描述,继续说道:“呕吐、嗜睡、口味改变、对气味敏感……这些症状,很像一件事情啊……”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和松田阵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我声音有些发颤:“不、不会吧……阵平?”
松田阵平猛地站起身,果断地拉起我的手,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急切:“走!我们去医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