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脑子里的问题。
“霍清澜,你都不吃醋吗?”陈意安嚼着虾仁,霍清澜给她盛汤,放在她的面前。
“吃什么醋?”
“下午那条语音呀。”陈意安没谈过恋爱,但多少有点理论知识,那还是源自Judy,Judy谈过几次恋爱,陈意安都是那个狗头军师,每次Judy说对方干涉她的生活,陈意安向来是劝分的。
这种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陈意安还缺乏经验,毕竟一段关系里,对方的感受也是重要的。
“成年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社交分寸感,我觉得你可以处理好这种事,同样我也会,所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社交,你也不需要担心我的,”霍清澜慢条斯理地模样,讲话的时候也斯斯文文,不急不恼,永远都平和理智,“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谈幼稚的恋爱了,有任何问题,我们双方都要理智一点的沟通解决,没必要甩脸色和让彼此去猜测。”
霍清澜说,“你的工作也很忙,我的也是,我们两个都不要在一些太细枝末节的地方浪费时间和情绪。”
陈意安那会儿就觉得,这是自己想要谈的恋爱。
第二天霍清澜仍然很是克制,陈意安哼哼唧唧,霍清澜凭自己的感觉——虽然第一次她并没有太多的痛楚,但毕竟那是第一次,并不算很顺畅,他觉得肯定多少有点撕裂。
陈意安不疼,不信。
霍清澜坚持要帮她检查一下,她忸忸怩怩不情不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今天不行,”霍清澜得到了答案,“歇两天。”
“可是你过阵子不是还要出差吗,然后过年放年假了呀……难道你舍得让我等一个半月呢!”
“又不是做完一次就分手了,你急什么,”霍清澜将她连同被子打包抱进怀里,“睡觉。”
陈意安在被子里乱扭一通,小声地抗-议,“我这么美好的年纪,居然被-迫过上了和尚一样的禁-欲生活,你三十多岁你的快乐已经超脱了,我二十三岁我的快乐还停留在肉/体享乐上,你小心我哪天憋不住了和你同归于尽算了……”
旁边的人有点儿安静。
陈意安闭上眼又睁开一只偷偷看,发现霍清澜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了。
他半眯着眼睛,房间里的的灯都关了,只有床尾的灯带昏暗。
他的轮廓硬挺,即将睡着时的慵懒,有一丝丝的危险气息。
“陈意安,第一次没给你做个痛快你嚣张了是不是?”霍清澜松开了搂着她被子的手,他慢悠悠地看着她。
寂静里,两人相视。
陈意安到底还是心虚的,毕竟这人气场还是压她一截的,她可只敢在他面前口嗨过过嘴瘾了。
“我哪儿敢……”陈意安谄媚地眨眨眼睛。
霍清澜腾出手来,沿途而上抚住了她的脖颈,而后翻身压上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窒息感将她的感官放大,他并没有太用力,温热干燥的掌心抵着她的下颌,半用力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这是不同以往的亲吻,有点儿激烈,陌生却又足够让人上瘾,年轻的身体总是反应迅速,陈意安感觉脑海有些空茫,身体松弛柔软,陈意安的额头上竟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潮湿的汗水。
鹅绒的被子就像这个亲吻一样,密密实实的压着她。
沉重,却又如此的温暖。
陈意安下意识地扬了扬下巴,她伸手隔着睡衣环住了他的腰。
黑暗之中,两人的视线如同缠密的丝帛,黏腻而柔软。
陈意安呼吸有点儿不太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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