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没回来呀?”虹姐问。
“没呢,在国外出差,眼里光有工作了,咱这当家长的看着着急,都三十了,除了工作,也不谈对象。”
“现在年轻人嘛,工作压力都大,我们意安现在普通职员,我看她也天天光忙了。”
“小安谈男朋友没呀?”廖老师说,“不过人家小安才二十三,我儿子都三十多了,还不怎么爱说话,估计和小安有思想代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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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在家闹腾,在外面就腼腆,”虹姐说,“管不了,太有想法了。”
“有想法是好事,咱们也就别太掺和小孩的事儿,咱也掺和不明白。”
一顿饭并没有想象里的拘束,她光是专心吃饭了,桌上有一道熟悉的腌笃鲜,还是江浙的口味,她突然有点儿没来由地想起了霍清澜。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好歹要过年了,自己在外面出差也太不容易了。
但陈意安还是克制住了思念,她不想让自己太过于越界。
饭后,虹姐和廖老师叙旧聊天,两个中年女人好像相见恨晚,甚至相约了年后一起去跳舞。
送别她们母女,廖老师叹气,“多好一姑娘,要是霍清澜回来,我指定得介绍他们认识认识。我就特喜欢这种有想法还大胆的姑娘。”
“忘了你儿都三十多岁了,人家二十的小姑娘看得上啊?”霍院长帮忙收拾桌子,“你儿也就管理公司能管理明白了,谈对象,没辙。”
“他要是明年谈不上,我得人为干预一下了。”
“他够呛听你的。”
“好歹我是他亲妈,”廖老师嘿一声,“你也得动员动员呀。”
“好好好,动员动员,”霍院长说,“听不听咱可管不着喽。”
-傍晚,陈意安躺在床上,这会儿反而有些无聊了,毕竟放假吗,很多对接工作的同事都专心放假去了,名字甚至都改成了急事打电话。
但毕竟过年么,她也有点分寸感,不好催人家。
所以陈意安抱着手机打打联机游戏,她控制的角色死了很多次,手机振动一次,她就觉得可能是霍清澜的消息,但并不是。
陈意安知道,自己很想他。
她打开了微信的界面,却又无意识地滑动着键盘。
那一句我很想你,怎么在这个时刻有点儿难以打出来呢。
她不该这么瞻前顾后。
父母睡得早,家里安安静静,明天就是除夕,虹姐给她安排了好多活:都是什么贴对联啊,大扫除啊。
这会她很宁静。
她戴上耳机,一遍遍地循环那首《Heaven》,听的思念越发浓烈,她就顺手切换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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