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
“难道不是想先用这艘船越过雁城的漕运监察,去别的地方混迹,最好运一些朝廷明令禁止的东西,一旦被查出,因为船只还挂在我沈家名下,在我朝律法中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而我沈家区区一介商贾,我一个经商的寡妇,纵有千般冤枉,上诉无门,又能如何?”
尤其是船只失联一事在此前还未定计,关乎生意名声,沈家自然是不好随便上报的,其实也就是这两天的事,若无佃户一事发作,言以卿雷厉风行顺藤摸瓜,这么快就找到了船只,沈家跟她都完了。
现在也只摸到了始作俑者的源头。
但刚得知张雕的人往狭城漕运那边去,她就心里有数了。
言似卿没提林黯父子,可简单几句就提出了幕后之人对这艘船的歹毒用心。
这种歹毒的背后并无巧思,也不算诡计,只因有一铁律可促成此事而已——林家乃是在朝官身,而沈家早已不是。
官官相护未有尽时。
众人未曾想到,眼下醍醐灌顶,当即神色大变。
这般猖狂,区区总兵也敢?!
若钊等人都面面相觑。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位对所有人都礼遇周到的少夫人被人如此欺辱设计,被其几次夸赞英勇的若钊两人就莫名恼怒。
明明他们彼此真正的立场也是对立的。
他们下意识想说什么,但觑了下自家世子爷的淡淡脸色,只能闭嘴,而后者......
蒋晦:“看来少夫人有大麻烦,那我们就不好打扰了。”
这是要避而远之的意思了?
也属实正常,就算长安玉贵坊背景再大,也只是沈氏一个大主顾,怎么可能为了她动用人脉关系去对付一个总兵。
生意是生意。
言似卿:“蒋公子的护卫很厉害,几度帮忙,已是愧疚,关于香料生意,我一定完成订单,绝不耽误玉贵坊的事儿,蒋公子自可跟上面交代,绝不敢耽误您的时间。”
蒋晦:“这是一边感谢一边赶人?”
若钊若钦俩人齐齐转头看自家世子。
言似卿:“......”
这人怎么....这般肆意轻狂,说话忒直了。
不等言似卿否认。
蒋晦:“默认了啊,那你再送我两箱银锭,我这就走。”
言似卿的端庄都端不住了,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满嘴阴阳。
可恨的是他说的是对的。
她就是在赶人。
“蒋公子多虑了,您是贵客,欢迎都来不及,怎好一直用钱财之物来玷污您。”
“今日也算顺利,查案是官府的事,就劳烦何县令主持了,至于蒋公子,您初来雁城,我沈家也没设宴款待过,今日若是不嫌弃,那就繁香楼一聚如何?”
“还请何县令有空赏光....”
她偏头看向何之宏,也递了邀约。
何之宏:“夫人客气了,本官分内之事,若是两位不觉打扰,本官一定到场。”
蒋晦扫过两人之间的熟稔礼数,似周全,但确实在外人眼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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