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人可以依靠了,当陛下那是蠢货?再反口一次,第一个死的就是他,所以他也只剩下了一条路。”
造反。
正好他现在是禁军副统领。
“我,这也算是给了他一条登天之路。”
“言似卿肯定也知他威胁,我想看看她会用什么法子处理掉这位曾经的夫君。”
琴声幽幽,辗转动人。
了尘一时宛若画中仙。
黑衣人作为谢后留下的心腹,垂首,恭敬无比。
但弹完琴,了尘起身。
“她不会随便出门,还有心拿书。”
“蒋晦那边也联系不上,不知战况如何。”
“再拖下去,恐怕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
“看来我得加快一些了。”
他从不敢小看言似卿跟宴王父子,既然已经开局,如果还拖拖拉拉,什么都想要,那最终结果就是鸡飞蛋打。
所以他准备加快。
————
多快呢?
言似卿刚到宴王府门口,就听到了躁动,回头看去。
礼部的官员,皇宫宫人,抬箱笼,红马王爷,大摇大摆。
不说十里红妆,也早就满了一街的姻亲红事。
人尽皆知,人头攒动。
言似卿站在屋檐下,面无表情看着在这芸芸送礼的宫人中骑马而出的年轻王爷。
纵然光头,也显得那么风流倜傥,仿佛话本里面的不正妖僧。
妖异侵略,眉眼带刀。
宴王府的管家提醒了他们,这有违礼制。
礼部的官员也不想啊,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应答,说什么钦天监那边算了好日子,可以改期.....
“别生气。”
骑马而出的了尘慢慢上前,看着言似卿,“本王只是觉得有更近的好日子,应该早点定下来,免得节外生枝。’
言似卿其实一直以为这人要拖长时间,引蒋晦那边出点幺蛾子,才算是对他有利的。
娶自己又不是真正目的。
但现在看来不对——这人还真的想吞下自己手头的资本,要么就是其联系不上边疆那边,无法干预蒋晦,不确定蒋晦动向,索性图谋当前唯一能得到的好处。
“有违礼制的事,我家里长辈也不会同意,王爷虽是好意,但并不能苟同,还请另选日子下聘。”
言似卿冷淡否决。
了尘垂眸,整理了下袖子,“恐怕不行,本王说今日,那就是今日。”
“君君,你不要拒绝我。”
语气温柔,但眼里满是冰冷的威胁。
言似卿得不到的何止是边疆战事的结果,也有狭城那边的结果。
此时,简无良跟周厉等人差不多前后脚赶到,拦在礼部等人面前。
了尘:“啊,总不会有其他选择吧。”
“他们?”
简无良扯了下嘴角,“殿下说笑了,婚姻大事乃女方点头与否的事,我简无良可不配,除非言大人乐意....”
周厉面无表情,盯着了尘这个曾经的旧人,明知其身份早非过往。
他下马。
走到言似卿面前。
言似卿想要打断他。
周厉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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