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有将领逼上前。
什么劳什子新王爷!
祈王鼎盛时,他们宴王一脉的都懒得跟对方招呼,还怕了这种没有任何根基忽然冒出来的货?
王爷?
陛下的血脉还少吗?
说杀就杀的也不止一个。
反正两边已经撕破脸了,他们隶属宴王门下也是铁板上的事,还装什么!
干他!
了尘今日在宴王府前这一出,诸将领看着就来气!
这跟挑衅有什么区别?
于是将领逼迫,生生把了尘给强行带走了。
过身边时,蒋晦斜瞥他,眼底的狠辣无情,比詹天理那种疯人也不弱了。
但就算是后者,杀过的人还比不过蒋晦十五岁时手头染的血。
他是了尘时,蒋晦这种颠人还是客气的,毕竟有教养,也乐于在言似卿面前装得乖顺风雅。
但人后,尤其是现在。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死狗。
不过,他看别人的眼神也没好到哪里去。
下马,一身冷寂。
此时才踱步朝自家王府大门走来。
在阶下。
她在阶上。
似恍惚,似回到初见。
那时是在她家门口,这次反过来了。
但好像又没反。
她还是那样....用复杂又陌生但疏离的眼神看他。
又不太愿意看他。
一步,上阶。
血气,凶狠,仿佛能吃人。
蒋晦看她的眼神近无光。
没人敢搭话。
但他手里提着另一个笼子。
“之前允诺,说我会带着胜利归来。”
“知道你是在意家国之事的,所以在边疆更努力了一些。”
“想着,拿下乌呼鹤云的脑袋来哄你开心,回收雪人沟壮大我天朝山河,让你来日到处做生意时,有更广阔的路可以走。”
“现在看来,倒是不合时宜了。”
“打扰你了吗?我的未来婶婶。”
他咧嘴一笑,言似卿脸上血色尽褪,她嘴唇动动,欲言又止时,蒋晦却冷冷道:“就算是最坏的结果,选谁都可以。”
“从来不能是我,对吗?”
她明明能联系他。
全天下,只有她能联系他。
她明知道。
她不肯。
如果是能让她不得不改口答应了尘,那一定跟她女儿有关。
饶是如此,她也不肯!
宁可选择这样的结局,。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做的最坏打算一定是嫁给了尘,甚至可以是任何人。
简无良,周厉,甚至谢容都可以。
她只是会愧疚利用对方,连累对方,但若是必要,她还是可以这么选。
唯独他不可以。
从来不在她的选择之内。
为什么啊?
凭什么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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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晦眼底有战场杀戮的疲惫,急切赶路的倦怠,血丝密布,却在此刻像是解不开的情丝愁绪。
带着血,带着怨。
求而不得,她却轻易给了别人。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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