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真的心安理得,何必非要拿到玉玺?”
“不就是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心安理得吗?”
但凡推翻的是昏聩的老皇帝,都称得上乱世明君。
恰恰推翻的是当时很得拥护有新朝开明之象的邺帝,还用的下毒之法。
谢后认可逐鹿之争的手段成败,天下人却有诟病,也总有人利用此事做是非,这么多年,一直有反动之势,而珩帝不得不在乎此事。
就说翻盘明牌之局,没了退路,互相攻讦的点一定极为残忍难听。
了尘嘴巴也毒,还要补上一句,“不过你瞧不上我父王的柔弱仁慈,他也未必看得上您的孤寡无情,起码他对得起自己的妻儿,而陛下你对陪着自己危难而起的妻儿可是薄情得很,我猜如今这一局,包括这盒子,也不过是言似卿跟你此前达成的谋划,以玉玺来诓我暴露。” w?a?n?g?址?F?a?b?u?页??????????é?n?2?????5????????
“若我不暴露,你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你跟我母后的儿子吧。”
“这点真情,若是元后跟宴王知道,也不知会如何作想。”
了尘一直都很会拿捏人性弱点,从刚刚就在调动周边下属们的恶念——告诉他们知晓这些机密会被帝王灭口。
现在又在隔空挑拨帝王跟宴王之间沉年的隔阂与恩怨。
可怕的是他说的又都是事实。
让人难以忽视内心的动摇。
不过,这些都只是细枝末节的小事,珩帝知道它起不了多大作用。
了尘会幼稚到以为这样的挑拨就能让这些人有勇气对抗帝王权威?
人人背后都有家庭。
世上有勇气挑战秩序的能有几人呢?
若是有,也已经死了。
那就是在拖延时间。
珩帝:“朕陪着你闲聊这么久,也算有耐心了,所以足够你的那些心腹准备就绪了吗?”
了尘霎时安静。
外面有了动静。
很残酷的动静。
是有些人被杀死的动静。
视线方圆,宫廷内外都有刀剑起,走动中,周厉控制的金吾卫正在快速击杀个别已经暴露的“桩子”。
而周厉的盔甲上也有新鲜血液流淌。
他一个个房间找过去。
一个个杀死。
热血滚烫,喷溅在脸上。
有些,甚至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也有金吾卫内的旧部。
刀进刀出,他好像又变成了白马寺案子之前意气风发名声残酷的金吾卫中郎将。
也是帝国双骄。
也是后来的言似卿极不熟悉的一面,但可能也是旁人都习惯了的一面。
她看到的,也只有她能看到。
别人不知。
“周厉,你我相识多年,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我是无辜的,我并非.....”
周厉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确定名单上最后一人已经伏首,他擦了下刀柄,免得血液太粘稠影响手感。
“收拾好,这些日后都是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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