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看,先给裴恬发了一条:我谈恋爱了!
裴恬立即拨来电话,赵令宜简单地把今晚的过程和她讲了一遍,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裴恬说自己当年那点若有若无的小心思,自动略过了上学时那些事,只说了误会蒋莹映这个大乌龙。
裴恬听完格外惊讶,“没有谈过?那为什么大家把他们的故事说得有声有色?”
“我们是听谁说的来着?”赵令宜问。
“忘了。”裴恬卡了壳,“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是谁传出来的。”
赵令宜不想再纠结这桩陈年迷案,“算了,不重要了。”
裴恬也很识趣地八卦起别的,“真羡慕你们这些空窗期长的人,抱一下都能这么激动,肖绎激动吗?”
“我怎么知道?”赵令宜反应过来,“我没有激动好不好?”
裴恬笑着问,“行了,什么时候让肖绎请我吃饭?五一放假怎么样?”
临近放假的时光总令人愉快,为了腾出五一的空闲,赵令宜一边为了比赛磨课,一边照常备课上课,忙碌之中,很成功地病倒了。
她强撑着上完节前最后一节课,和领导告假,开车回家。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到家手机开了静音,蒙上被子就睡了。
再醒来时,窗外已经下起瓢泼大雨,春天雨水格外的多。
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感觉头更疼了,打开手机时正思考要不要去吞粒感冒药,屏幕上显示有两个未接电话,来自肖绎。
单身太久,生病也不习惯倾诉,她这才想起忘记告诉肖绎一声。
她回拨了他的号码,手机放在耳边,闭目养神。
那边很快就接了,“下班了?”
“中午就回家了。”赵令宜说得有气无力,“肖绎,我生病了,好像在发烧。”
挂了电话,赵令宜继续趴在枕头上睡觉,没过多久,她家门被敲响。
赵令宜勉强在客厅的全身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还算看得过去,去给肖绎开了门。
门一开,肖绎直接伸手过来,覆在她额头上,皱眉道,“有点烧,怎么不早告诉我?”
“太困了。”赵令宜浑身没劲,指了指鞋柜,“你自己找一下拖鞋吧。”
肖绎换了鞋,把赵令宜要的粥放在餐桌上,看着缩在沙发里的人。
“体温量了吗?”
“没量。”
肖绎坐在她旁边,拆开新买的体温计,“来,量一下体温。”
赵令宜望着他,“我家有体温计。”
肖绎递给她,“那为什么不量?”
“回来就睡了。”赵令宜接过来放在腋下,“越睡越头疼。”
过了一会,肖绎让赵令宜把体温计拿出来,他看了后说,“三十七度四,低烧,咳嗽吗?” W?a?n?g?阯?F?a?B?u?页?ì?????????n?????????????c?ò??
“不咳。”
肖绎说:“张开嘴,我看看。”
赵令宜重复了一遍,“我不咳。”
“我知道,我看看。”
赵令宜本能地抗拒,“我不想给你看。”
“为什么?”肖绎很有耐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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