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那样是哪样?
他闭眼想了想,头疼欲裂,竟是想不出半点影子。
那人复又睁开眼,默了默:“倘若有个人是顶天立地的将......男子汉,你会喜欢吗?”
“你问得可太广了!”温画缇笑,“顶天立地,怎么个顶天立地呢?”
“如果他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他也会努力保护全天下的百姓,那么你会喜欢他吗?”
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也保护黎民百姓...
说到这个,她倒是想起卫遥。
或许这类人她会喜欢,但对于卫遥,她是不会喜欢的。
于是温画缇摇摇头。
好一会儿,屏风后都再没声音。
所有的一切陷入无声,静得出奇,只余外头厢房的丝竹声。
“王大官人?王大官人?”
不久,温画缇轻声唤,“你还没给钱呢。”
那人又默了一瞬,最后挥挥手,立马有小厮奉上三十两白银。
三十两银加上九十两,今日拢共挣了一百二十两!
快哉、乐哉、美哉,温画缇捧起白花花的银子笑成花,将它们通通纳入钱囊。
王大官人始终沉默,温画缇以为他是聊完,不想再说了,便起身给王大官人行礼:“大官人慷慨,今日小女子收获良多!不知大官人可还有要说的?若没有,小女子便先行告退了!”
这下,屏风后的人更沉默,连手都不挥了。
温画缇寻思,这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看满篮子芍药,又瞅瞅腰间鼓包的钱囊......难道是她拿得太多,王大官人不乐意了?
应该不会吧,王大官人出手慷慨,也不像会为钱闷气的人...
算了,不管他,反正她自认无愧王大官人的问话。他问什么,她都尽力老实说了。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至于王大官人能不能消去对亡妻的哀愁,那可全凭他的造化了,不关她的事。
如此想通,没有丝毫负担。
温画缇变得轻松,最后朝他挥挥手,转身离开。
出来的时候,她在外廊碰见桃夭姐。
桃夭姐正好为宾客弹完瑶琴出来,看见她腰间鼓鼓的钱囊,惊得下巴都掉了:“这......这都是王大官人给你的?”
温画缇重重点头。
“我嘞个乖乖!”
桃夭姐忙把她拉进外廊的角落,小声问:“这钱可不少,沉甸甸的,我瞧着起码百两银子。你都给王大官人做什么了?卖身了?”
“没有没有!”
温画缇连连摆手,“王大官人是好人,他没有要我卖身。我给他跳了支《采莲》,又陪他说一些话,然后他就给了我这么多钱。”
“我嘞个乖乖!”
桃夭姐往她怀里一瞧,“怎么还有牡丹啊?你叫牡丹,王大官人还送你喜欢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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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画缇连忙摇手,“不不不,你看错了,这不是牡丹,是芍药!”
“不是牡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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