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又被?堵住,还给不给她说话了。
秀气的琼鼻微皱,她睁圆了眼睛,追着他?的嘴唇咬一口,抗议道?:“让我说话!”
略带薄茧的指腹压上眼前濡湿的唇瓣,颤着手轻按一下。
他?艰涩地滚动喉结,眼眶又红起来,声音沙哑:“你重要?。”你最重要?,什么也不比你重要?。
果然大叔就是水做的,欺负不得。
念念下意识轻眨了下眼,生怕那滴泪打下来。
李寻欢蓦然抱紧她,埋进她的颈窝,仿佛一棵枯树在肆意汲取水源。
念念用脑袋蹭着他?潮湿的鬓角,轻舔一下唇角,小声道?:“大叔,那你带我私奔吧。就现在。”
“抛下一切带我走,好不好?”她的声音又甜又黏,碎发扫过他?的锁骨,麻了半边身子。
见他?粗喘着气还未缓过神,又可怜巴巴地红着眼望他?:“大叔,你知道?的,我那么小就跟了你。”
好,当?然好,怎会不好?
心脏从未如此激越地撞击着胸腔,呼吸愈来愈急促。
他?忍着心脏的轰鸣哑声应好,撑起身子,摸出绒被?下自己的常服便要?换上,心软地一塌糊涂。
透明的酒液顺着线条流畅的腰线滚落了一地,念念下意识晃了晃腰,那张莹白的小脸侧过去,轻喘着咬起那件朱红色的素袍,“我想?要?大叔穿这件。”
李寻欢一顿,他?已过了会羞于床笫之?欢的年?纪,只要?她喜欢。
那件透湿的红纱‘呲’的一声被?扯烂,他?捏成团胡乱擦两下,随即便背过身穿衣。
这件素袍上身略小了些,更显得他?肩宽腰窄,回首时?,除却眼尾的几道?细纹,与他?年?少时?穿着婚袍的俊美相差无几,眉宇间的寂寥却深心了不知几许。这是岁月的刻痕,绝非一朝一夕能够雕成。
梦里他?们成婚时?,他?也穿着这样的圆领袍。念念弯起眼笑,想?到当?时?他?有多失控,小腹里都?隐隐烫起来。
她软着身子倒在床榻上,拉长尾音:“大叔穿上了师兄的婚服,那我也要?穿。”
李寻欢手指微蜷,拿起一旁绣着并蒂莲的嫁衣挽在腕间,单膝跪在床上,弯下腰就要?给她解绑——纵使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松散的结扣捆不住她。
交叠的手腕往侧边躲,念念挺起身子,被?酒液润湿的胸前鼓起大片,咬着唇怯生生道?:“大叔你捆的我动不了,你帮我穿好不好?”
她佯装被?冻到似的缩起肩膀,脸颊上浮起绯红,“我都?......湿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羞于启齿,念到最后三个字已经细若蚊蝇。
李寻欢怎么听不出她又在故意□□,不知从哪儿学的,天天......
他?的喉结上下耸动着,衣衫下的胸膛红了一大片,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
念念一脚点上他?的腰腹以下,又猝然合紧了膝盖,似被?浪荡子调戏了般红着眼嗔她:“想?什么呢?”
明明是她......
李寻欢抿唇,在她钩子似的眸光下,颤着手去解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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