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费时间了。我天生对数字比较敏感,算是一种直觉吧。”
容舟更震撼了:“虞姐你可真是做这行的料。岂不是公司的账上哪里有点问题你一眼就全都挑出来了?”
毕竟众所周知,券商做尽职调查理论上就是给企业做全套X光扫描,目的是揪出每一个病灶。陆虞这种自带X光金手指的天赋,简直是完美契合。
陆虞笑了,摇头道:“哪有这么神。稍微明显一点的我能看出来,但最后还是得计算和对比,稍微有点经验就能练成这样了。”
“太谦虚了虞姐。”
“应该是五月份和九月份这两笔大额学术推广费有问题,”陆虞最后道,“你们医院负责采购设备的采购科当初有什么人事变动吗?”
容舟正色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查到,等我有消息了告诉你。”
这之后陆虞便抽空回了金茂市一趟,把两个实习生又面试了一轮,然后都安排进领越实习。她出去跑了几轮,拉回来一单金茂本地一家国企的债券发行,亲自上手带着两个实习生一起做。
于是近两月她便都留在了金茂,偶尔才回眉安那边看一眼康晟的项目,其它大多数时间都在远程指挥。
做债比做股轻松很多,陆虞还回家了几趟,天天健身的事也没落下,甚至还参加了一场射箭比赛,是代表金茂市出场的市联赛,最后还拿了个银牌。
谢真最近似乎也很忙,也是到处飞,陆虞还在领越总部碰见过他一次。
或许也是因为年底了各种会议比较多。陆虞留在金茂市一方面也是准备参加金茂市一年一度的行业大会,基本上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陆虞从刚进领越就被赵礼贤带着来参加,后来她自己也开始收到邀请函,年年都没缺席过。
和绝大多数行业一样,干这行想往上走就缺不了人脉,所以这种会议陆虞一般能参加都会参加。何况她本身也并不排斥社交场合,大多数情况下都如鱼得水。
会议当天,陆虞难得穿了一身正儿八经的礼服裙,墨绿色的曳地长裙,柔顺的面料泛着细闪,贴身的剪裁完美衬出陆虞的高个长腿,外面披了件纯黑的皮质大衣,配上同色细高跟的鞋。今天她去做的发型是将长卷发盘起来,只在额际垂下一点微卷的碎发,优雅大气又透着慵懒,耳朵上戴的是长长的蛇形碎钻祖母绿耳环,衬得她脖颈修长。
人靠衣装,穿戴整齐之后,她整个人往那一站气场能有两米。
今天陆今也来帮着她跑腿,陆虞一化完妆就被陆今转着圈狂拍了一堆照片。
陆虞给了他一脑瓜崩:“你有完没完了,咱俩这二十多年天天见,有什么好拍的。”
陆今欣赏着照片:“一年你也就这几次会议能穿成这样,又不是天天能看见。哈哈哈,咱家赵领导在群里给你点了个赞。”
“行了行了,帮我把阻隔器贴上。”陆虞坐在沙发上,向着陆今偏过头。
陆今从盒子里拈起一片类似电极片的肤色片装物,撕下包装纸,仔仔细细贴在陆虞后颈处的腺体上。陆虞则拿起盒子里带电子屏的小控制器,在上面操作几下,然后用附带的黑色绑带绑到大腿上。
陆今端详了一下,如今的阻隔片已经能做到基本隐身了,不仔细看的话,陆虞的后颈仍旧纤长白皙,完美无瑕。他确认无误,便问她:“可是,姐,你的易感期不是还有半年才来吗?不至于这么小心吧。”
陆虞轻描淡写地说:“今年还没来过。”
“什么?!”陆今吃了一惊,“你的易感期已经一年半没有来过了吗?为什么?你有去医院看过吗?”
陆虞摆摆手:“去年的体检报告就说过我内分泌有点失调,问题不大。打工人哪有内分泌正常的。”
“这不行吧?姐你没有做过专项检查吗?有没有别的地方觉得不舒服?alpha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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