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叶萧只觉脸颊,脖颈,一直在被他亲香温软地蹭,他也不说话,只一味蹭,睡衣散开了也浑然不察。
抱得太紧,洪叶萧想隔开些,但稍有推的趋势他便嗯嗯的绵吟,像是哭的前奏。
不知何时,他整个趴在了仰躺着的洪叶萧身上,睡衣褪在了被沿位置。
洪叶萧于是捧了他的脸来亲,他在她怀里,要稍微撑起些身子来迎吻。
吻了许久,唇瓣搓揉得湿红,津液不分彼此。唇分开时,谢义柔分明喘得不行,依旧俯头要追吻过来,被洪叶萧反身一压。
她俯身探手在床头抽屉拿工具的片隙,他仍侧首一个劲在蹭吻她脸颊耳廓,包括跪立着配扣时,谢义柔追抱上来吻。
弄得洪叶萧额外瞥了眼床头时钟,偏偏有些晚了,他的心脏不能熬夜,最多再有一小时,也就是十点,就该让他有睡眠。
她于是就着拥吻的姿势,托着他单条腿将他抱下床,“乖,站一下。”
待稍站后,洪叶萧轧好重新将他抱起来,往衣帽间去。
从后看背影,她肩侧耷靠着发丝乌黑的脑袋,怀里环抱着的人被挡,唯有悬垂的小腿,随着走路微晃,仿佛夹着无形的马腹开合。
只是这么段路,谢义柔表面环手枕肩,温吞吞倚着,实际一直在因憋力憋气发出极其明显的呜嗯的嗓音,似骑马推浪往前,半点儿不踏实。
“靠,就这么会儿,你就非。”她干脆伫步在原地,就着托抱的手,压着往自己怀里拍,一秒两三拍打。
这套房,一书房,一录音室,主次二卧。
剩下便是衣帽间,宽敞明亮,放手表配饰的大理石岛台,正对一扇玻璃柜门,倒映着立在岛台旁的人,步履未动,可被抱者仿佛在跑动者的怀里,颤动不已。
有件绸衣丢过来,恰好挂衣柜门角上,玻璃画面被漆掩,剩声音传来。
窗外阴雨连绵,冷风瑟瑟。
“凉不凉?”是洪叶萧在问。
“嗯、嗯……”代之的并非回答,更像鼻腔里震出的音。
紧接是洪叶萧骂了句脏话。
衣柜门仿佛也随之有所细动,画面忽地一亮,玻璃里,岛台上,倒影剧烈攒动。而原先驻步过的地,亮渍熠熠。
洪叶萧侧抱着他,谢义柔偎在她怀里,唇舌亲融,鼻音断断续续,“继续……”他不知缠念过几次。
洪叶萧不禁忘乎所以,直到明显察觉他有捂着心口蹙眉的动作。
霎时坐起身,“心悸吗?”
她从岛台踩地,出衣帽间,把他的护心药拿了来,磕出颗塞他嘴里,
“咽下去。”
只见谢义柔满额细汗,面容晕红,分不清是片刻前的旖旎,还是此刻心脏的问题。
塞进去的药,喘咳着吐了出来。
身下垫的衣物早已凌乱不堪,以至于他的头贴靠着冰凉的玻璃,透明底下是各式手表、丝巾陈列。
天花板的薄光轻轻落在他仰头喘息的面容,虚弱的眼,隔着泪雾,只眷望着给他从瓶里磕倒药丸的洪叶萧。
洪叶萧倒了两下才倒出来,又欲把一颗药按进他唇缝。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义柔偏头避开了这颗药,她以为是心口太痛的无意识反应。
直到谢义柔再次偏歪开头,她才确定。
“谢义柔!”她喝他。
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迎着他泪盈盈的视线,低头吻堵了过去。
情急中分不清是谁咬了谁,总之口腔混着血腥味和清苦味,这颗丸药咽了下去。
谢义柔逐渐缓过来,只是面容尚是苍白。
洪叶萧在他本就湿漉泞淖的角,扇了三四下,每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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