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她要一百万的理由吗？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周时凛翻看着手上的笔记本，跟身旁的沈瓷问道，“沈飞飞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对啊，是不是很有女侠味？”沈瓷说着，还抬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最后定格在一个帅气的姿势。
周时凛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点笑：“你小时候很喜欢看武侠片？”
“那个时候谁不喜欢呢！谁心中没有一个飞檐走壁的梦想！”
“……嗯，周明野应该早点认识你，你们应该很聊得来。”周时凛缓缓将手里的本子翻了一页，“不过你们两个是不同体系的，他喜欢的是西方超级英雄。”
沈瓷道：“那我们很可能为了争论谁更厉害而打起来。”
“……那他完了，他哪里打得过你啊。”
“哈哈哈哈哈！”沈瓷收起自己摆的姿势，笑完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单手撑着头，抬眸看着站在旁边的周时凛：“你和周明野小时候打过架吗？”
“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当哥哥的，不会动手打弟弟。”
沈瓷赞同地点点头：“你只会嘲讽他，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全是魔法伤害啊！
周时凛：“……”
“或者你可以换个角度看问题。”周时凛不疾不徐地开口，“多亏了我当初对他的磨炼，他现在才能抗住娱乐圈的风吹雨打。”
“……你这么说好像很有道理，混娱乐圈确实得有颗强心脏。”
周明野走出家门才发现，外面都是些毛毛雨。
周时凛把笔记本放回桌上，看见抽屉里似乎还有一本相册：“这是相册吗？”
“对。”沈瓷点了点头，把相册也从里面拿了出来，“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我一并带走的，今天也跟着我再挪个窝吧。”
沈瓷的这个相册，光看封皮就能感觉出年代感，周时凛翻开封皮，从第一页开始看。
沈瓷似乎并不爱拍照，明明是出生时开始记录的相册，直到现在也没填满。小时候的她和周时凛之前在张医生那里看见的一样，留着短发，穿着最朴素的衣服，对着镜头也难得看见一个笑脸——偶尔几张挤出来的笑脸，也看得出来用尽了全力。
到了高中时期，沈瓷的变化越来越大，她的头发越来越长，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鲜艳，过生日的时候，还穿过大牌的高定。
只不过……
周时凛没什么感情地勾了勾唇，抬起头来看了沈瓷一眼：“你高中的时候，和这个陈昀关系挺好啊，就连过生日他也站你旁边。”
沈瓷：“……”
她高中的时候确实和陈昀走得比较近，她过生日家里会邀请陈昀，也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当时两家可是想让他们一起出国留学的。
“哈哈。”沈瓷把相册从周时凛手上拿过来，合上了封面，“嗐，谁没有个过去呢。”
周时凛的嘴角弧度又加深了一些，只不过比刚才更加没有温度：“哦，你们还有过去呢？”
“……我的意思是，那个时候年少无知，不懂看人，长大了以后才知道，他啥也不是。”
沈瓷将相册放回原位，关上抽屉，觉得它还是暂时待在这里吧。
周时凛看了眼她关上的抽屉，靠在桌边问她：“收拾完了？”
“嗯嗯。”沈瓷点头如捣蒜，“今天就暂时先带这么多吧，剩下的之后再来拿。”
周时凛道：“衣服不用拿那么多，可以买新的。”
“……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放回去几件？”
周时凛笑了笑，帮她把地上的行李箱提了起来：“没关系，家里的衣帽间很大，不缺这点位置。”
周时凛家里的衣帽间沈瓷是见识过的，确实很大，也比较空，可能是因为周总房子太多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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