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我很确定,我想去挖坟,我想要鞭尸!以前我不理解,历史上的那些人,为什么要在某人死去多年之后还要把人拉出来鞭尸,现在我理解了。”
因为他以前虽然也恨那些人,可他老婆毕竟好端端活着,然而现在,他老婆居然告诉他,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太让他窒息了!
打个比方的话,以前他对那些人的恨是一百分,那么现在,就是一万分,十万分,一百万分!所有加害过他老婆的人都不可饶恕!以前的他顶多是想一刀捅死他们而已。可现在,他的恨意升级了。
光是捅死是不够的,要拉出来千刀万剐,要挫骨扬灰。
原来老祖宗早就为这种极致的恨意发明了对应的词汇。
他真的很想实施一遍,很想很想!
他下意识握紧了双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姚栀栀赶紧握住他的肩膀:“都过去了,你别做傻事啊。我为什么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为难自己。真去挖坟的话,小心对方家属报警抓你。到时候你要我怎么办?两个孩子怎么办?家里的长辈也受不了这个刺激啊!”
“那我总可以做点别的。”祁长霄简直气炸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给张旺打了个电话。
反正迟早要让张旺开个侦探事务所的,现在张旺守着小卖部,也不算太忙,让张旺先去熟悉一下今后的主业吧。
他报了几个人名,报了一串地址,让张旺尽快调查清楚,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确实不能去挖坟,不能去鞭尸,可是这些畜生的亲人总归还有在世的,他可以抓住他们的错处,穷追猛打。
比如李进全家,比如姚敬业全家,一个都别想跑!
张旺听出来他很激动,赶紧应下了。
挂断电话,祁长霄回到炉子前面,蹲在姚栀栀面前,接过她手上的饭碗放在桌子上,随后握住了她的双手,因为过于心疼,反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痛到极致的时候,言语是那么的苍白,他只能亲吻她的皮肤。
被风雪吹了一个晚上的冻红的手背。
因为端了热粥而开始发烫的手心。
距离火炉过近,而显得格外明媚娇艳的脸颊。
很快,姚栀栀怀里多了个人形大火炉,会动的那种。
要命,早知不告诉他了。
此时此刻的祁长霄,为了释放他无处安放的心疼,活脱脱成了疯子一个。
也许他是对的,用快乐治疗创伤,用心跳抚平命运碾过的沟壑。
过去如何,他改变不了,他只知道,脚下的路,他会与她同进共退,永不言悔。
他会让她每一天都高高兴兴的,快快乐乐的,他会做她最坚实的后盾,最忠诚的伴侣。
他要竭尽所能,把他最好的一切都交给她!虽然这十几年来,他其实并没有保留什么,但他可以挖掘出更多的惊喜给她,温暖她,照亮她,取悦她,陪伴她。
而眼下,最好的就是这颗炽热的跳动的心脏。
事后,姚栀栀看了看时间,问道:“你让咱爸去报警了吗?”
“嗯。”祁长霄起身去打热水,帮她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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